尉迟纳兰和李灵韵先后走了进来。
几人进来后看到尉迟夫人的眼睛有些红肿。
“你是不是欺负伯母了?”
李灵韵突然冒出了一句。
这鬼丫头脑子里是不是缺根弦儿,还是只有一根筋?
怎么满嘴的虎狼之词?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
林晓没好气儿的回了一句。
尉迟纳兰也瞪着一双满是疑惑的大眼睛。
“娘,您没事吧?”
“为娘哪里有事,只不过是林晓与为娘说了一个感人至深的故事,为娘感同身受,情不自禁罢了。”
“什么故事如此感人?我也要听。”
“林大哥,奴家也想听,你能再讲一遍吗?”
就是你这便宜老妈和他前夫的故事,你确定你想听?
“咳咳~”
尉迟夫人向林晓使眼色。
唉,我这一天天的,就没个省心的时候。
“这是一个关于母亲的故事。”
众人一看林晓真讲故事,都是凝神静听。
“在大乾延庆府,有一个小农之家,生下来一个男婴,此子自幼聪慧过人,三岁诵经,五岁赋诗,乡邻皆谓之神童。”
“王介甫的伤仲永?”
尉迟夫人忽然出言。
我都说了大乾神京,难道王安石也过来变法啦?
“不是。”
“娘,什么是伤仲永?”
“哦,不要打搅林公子,好好听着。”
尉迟夫人也是自知失礼,歉意的向林晓笑了笑。
“此子十几岁就考入了神京有名的书院,因诗才了得,小小年纪便颇有文名。”
“作出了青青陵上柏,累累涧中石,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这等颇见功力的诗文。”
“可惜自古文人相轻,他拿着自己颇为得意的诗作,到处参加诗会,想得到他人的鼓励和认可。”
“可他一个寒门子弟,又哪里会有前辈高人来提携呢?”
“其余文人也恨不得多踩上几脚才过瘾,所以他倍受打击,神情郁郁。”
“怀才不遇,囊中羞涩,就连仰慕他的女子也弃他而去。”
“他心灰意冷之下,在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自尽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