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家里被子什么,我给你全部换了新的,你们今晚住这也行。”江轩听完,“谢谢石头哥,你去忙自己的事情吧。”那人讨好笑笑,“谢啥,你还用跟我说谢。”他说着不舍的挥挥手,准备离开,“你有什么事情,喊我一声就好了。嫂子有事也可以喊我,我媳妇也在家。”那人一离开。温软软跟着江轩进了小院。小院,跟三年前一模一样,打扫的干干净净,不过院子里的月季早已凋零。径直朝里走到屋门口,男人推门而入,房子里空气很清新,一点没有空置已久的霉味。温软软看着家里的摆设诧异的眨了眨眼。这房子不仅外面没有修葺过,里面也一点儿都没变化,跟她离开时一模一样。她回忆着过去,快步走向角落的房间,“当年我是住那个房间的吧。”那是江轩临时将储物间改成了一个房间,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样了?她推门而入,一下愣住了。这个房间竟然完整的保留了下来,一点没有改动过。就连她留下来的小凉被,都叠的整整齐齐。她心砰砰跳着,探头张望着。“看什么?”江轩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过来。她吓了一跳,细白的手指捂着心口,心脏还砰砰跳着,“哥哥,你下回走路大点声,吓到我了。”她又踮脚张望着,没想到自己想看的。她转身,人往江轩身上一粘,双手环着他的腰,“我看这房间哥哥保留的好好的。还以为哥哥连我当年留这里的衣服,还有画板什么,全都保存了下来!”男人冷矜的俊脸表情有些不自然。确是没扔,只是没有留在这里而已。下一秒,少女笑嘻嘻,“也是,哥哥留着女孩子衣服,不就是变态了。”江轩的脸,瞬间黑了。他俯身,不轻不重的咬了少女嘴角一口。看着少女眸子茫然又无辜,他心里还是不得劲。他弯腰,瞬间抱她,稳稳的将她放在那方方的大箱子。高高的空空的箱子,四周没有一点支撑点,不小心扶着人,就容易掉下去。他俯身轻轻吻着她,虚虚的环住她,却一点不碰她。少女不知男人护着,害怕接吻的时候掉下去,两只手只能紧紧抱住男人。心疼他方方高高的木箱。少女乖乖坐在边沿,小小的脑袋轻轻靠在男人怀里。她脸色绯红,漂亮的眸子湿漉漉,这会手软脚也软的。她低头,嘟着红到极致的唇,不满扯开了男人的袖口。这人过去看着高冷又正经,现在竟动不动就亲她,亲她。嘴都亲麻了。她歇了好长时间,才从男人怀里钻出来,跳下来。小院外,寒风呼呼的。温软软寻了砍刀,背上当年江轩一直用的背篓,准备上山。江轩修长的手指扣上袖口,跟了过来,他气息很稳,可嗓音还哑着,“软软,要去干什么?”少女手指捏了捏背篓的两条编带,笑眯眯,“上山砍柴呀!”她不待他继续问话,弯起眸子拉着他的手,“走啦,有什么话,一会说。”山里的冬天,风呼呼的吹着。不同于盛夏时树林茂密,这会大多树木都凋零了。棕色的枝干,光秃秃的,带着萧条感。温软软放下背篓,手握着砍刀,有点无从下手。她从小娇生惯养,从来没用过砍刀,也没砍过柴。不过,她看过人砍柴。她眨了眨眼,回忆起三年前别人砍柴的模样,奋力砍着树枝。一刀下去,虎口都在震。树木也就晃动了一下。她呆了一秒,明明以前那些人砍两下,就可以了。她深吸一口气,手指握紧了刀,再一次用力砍了过去。她手腕都在震动,树干也就破了一点皮。可刚刚上山的时候,她看到很多九岁,十岁的小孩,也从山里背了一捆捆的木材回去。她怎么就不行?她抿着唇,蓄力。手握着刀。一下,又一下。哐哐哐,刀刃砍到树干的声音。少女人都快脱力了, 枝干就凹进去一点,距离砍断,还差的远呢!冬日寒风呼啸,她巴掌大小脸,额间渗出细密的汗,整个人气喘吁吁,依旧想着办法想要将这这棵树砍下。江轩终是看不下去。他上前,拿过的她手里的刀,低头握住她得手指,少女掌心通红,星丘处似乎快磨出了血泡。他心疼死了,“我们不砍了。”说什么想要体验一下农村生活,不许他干涉她。这没有技巧,全是蛮力,不顾自己体能的砍柴方式,哪里是在体验生活,明明是在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