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儿育女,你行吗?听到最后一句,虽然知道自己以为他身体有问题可能是误会,还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
余子阳不明所以,自己也低头看了一下。
温月有些脸红,咳了一声:“咳,那如果我确实心悦表哥,你又如何?”
“那,那我也不放。我会努力,让自己比他更好,对你也更好,更爱护你,更配的上你。”
“你原先的打算是放我走?”
“不是!我只是不想强迫你和我在一起,想先相处一段时间,如果你愿意改变心意也和我相处得来,我们再……”
温月不置可否,原主的记忆中,他可没有表达加深了解的意愿。如果相处不来呢?又如何?但她也没有再问,有些事要说开,有些事却不应该说太透,毕竟那是他和原主的事。
作为温月来说,还是觉得应该给他一个机会,他们的相处很愉快,他也没有这时代男人的大男子主义,尊重她,欣赏她,也愿意听取她的意见。
她只是为文晓月消除执念,却不代表自己的生活也要掺杂她的感情。作为原主被冷落几年确实有些气难平,但原主也有不足,她从未想过去和余子阳问清楚,就那么过了三年还觉得也不错。若是遇上一个直爽的,新婚当晚就问出来,可能立即就解决了问题。
温月也没问,那是因为她根本没把这当成自己的婚姻,只想着度过两人的死结,以后或许再找机会和离,没想过夫妻两有什么误会。
当然,主要的错还是在余子阳,还是很严重的错误,绝不能轻易的原谅。
既然如此那就慢慢来吧,从此要把他当个男人,不能当姐妹了。
她点头道:“好吧,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不过,你要记得,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夫君。”那夫君两个字重重的砸在他的心上。
“好。”余子阳有些激动的上前就要抱住她,她却轻轻侧身避开了,扬声叫侍女端早饭进来。
余子阳只好讪讪的和她一起用了早饭才去上衙了。
午饭也来了,然后晚饭后喝了茶,却磨磨蹭蹭的不肯走。温月不理他,只说自己累了就先回屋歇息了。
余子阳怏怏的回了屋休息,第二天早上,就叫南墨把他的东西全都收拾了,搬着去了主屋。
温月无奈的问:“你这是干什么?”
“咳,这是我们夫妻的屋子,我把东西搬过来。”这是要耍赖皮了。
温月一时也找不到话拒绝,就这么看着他收拾自己的东西,还打开柜子把她的衣服挪了挪,把自己的放在旁边,才充满斗志的去上衙了。
晚上喝了茶,温月知道他今晚是不肯走的,就道:“主屋确实不是我一个人的,你要住进来可以,但我还需要时间。你先住罗汉床吧。”
罗汉床就是卧室的一个小榻,一般让下人住着照顾主人起夜。但温月不习惯有其他人在自己房间,平时没有人睡。
余子阳也不懊恼,进了屋子就行,日子还长呢。
丫头们暗暗高兴,半年了,少夫人和少爷终于要同床了。虽然少夫人还让他们分开铺两床被子,但也是同床啊。可她们不知道,等人都退下关起门,余子阳又自觉的卷了自己的被子去罗汉床铺好,还觉得美滋滋的。
罗汉床一睡就是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