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只后悔一件事,那就是没有早一点回去找郑秋白,叫叶静潭那小贱人成了捡漏王。
&esp;&esp;霍少爷勾唇,“你只是不明白我多喜欢你,如果你明白,就可以理解了,我可以为了你放弃一切。”
&esp;&esp;郑爷:……
&esp;&esp;他明白霍峋很喜欢他,但却依旧不理解霍峋的脑回路,尤其他们上辈子已经近十年没有联系,更没有彼此的动向,这小子还愿意法地啃咬,泄愤似的哼哼,语音模糊:“你不许胡说八道。”
&esp;&esp;“……”
&esp;&esp;把郑蝴蝶的嘴巴吮得红红的,还留在一圈齿痕,霍峋才退开,沉声道:“不许胡说八道。”
&esp;&esp;“我是说如果。”郑爷抽回手,摸到下巴上的牙印,还真有点疼。
&esp;&esp;“如果也不成,没有这种如果,如果有,你死了我一定和你一起——”
&esp;&esp;“呸。”郑秋白心惊肉跳,伸手拍了拍霍少爷的嘴巴,“快呸。”
&esp;&esp;“不呸,我对天发誓的,所以你一定是长命百岁。”霍峋抿唇,“这样,我就和你一起变成白头发的老头子。”
&esp;&esp;郑爷想以玩笑糊弄过去的夜间谈话在此刻变得正式起来。
&esp;&esp;他也发现,似乎两辈子下来,都是霍峋在直白地对他示爱,而他总是畏首畏尾,权衡利弊,躲躲藏藏,习惯去顾左右而言他,从不能直面内心,坦诚相待。
&esp;&esp;他以为爱与交往应当是他和叶静潭那样,点到即止,君子之交,有来有往。
&esp;&esp;往天平上一放,他们两人付出和得到的东西,大差不差,恰好足够天秤平衡,不亏不欠。
&esp;&esp;可事实上,是他爱得过于胆小,才会被真挚爱着时都觉得负担与受伤。
&esp;&esp;“我错了。”郑爷胸口闷闷的,他伸手抱住了霍峋的腰,整个人压了过去。
&esp;&esp;霍少爷顺势仰倒在床垫上,被郑蝴蝶压在身下,伸手抱住那清瘦的肩,道:“你错什么了?你没错——”
&esp;&esp;郑蝴蝶是不会有错的。
&esp;&esp;“对不起,霍峋。”郑爷的眼睛有点酸,不过他很快闭上了眼,没丢人的哭鼻子。
&esp;&esp;“怎么了?”霍少爷紧张起来,“你怎么了?不要吓我。”这么多的铺垫,不会是为了甩了他吧?
&esp;&esp;“我有件事要告诉你。”郑爷抬头,尖尖的下巴抵在霍峋胸口。
&esp;&esp;“你说什么,我都不同意分手!”霍少爷脸色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