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宿顿了会儿:“臣弟再查花大人的过往呢。”
魏珏好奇了,他知道魏宿不喜精于算计的人,不过朝中哪有不算计的人,魏宿为何偏偏争对花念。
“你和他能有什么仇怨?”
魏宿当年中箭的时候只有他看见了花念,这事他没说出来过,当年没说这会儿自然不会说。
“看不惯他,长得像只狐狸似的。”
魏珏不信:“仅此而已?”
魏宿抬头:“皇兄又不是不知道,他这一路可是踩着我的人上来的。”
这话也就魏宿敢说,明明白白告诉皇帝,自己在朝中有党派。
魏珏丝毫不在意魏宿有没有党派,他点出:“你的那些人确实也被他拿到了错处,当时你风头那么盛,也就他敢查你。”
是敢查,甚至查出许多他都不曾发现的龌龊事,局势平和武将太盛不是好事,花念的做法也没错,但是那一箭可没那么容易过去。
魏宿:“。。。。。。臣弟想起府中还有事,先告退了。”
魏珏好笑:“去吧。”
魏宿回去问逢春:“如何了?”
逢春:“这栋楼时间久远,看年份是先帝时期建的,难查。”
魏宿点头表示知道了,他对那栋楼本来就不抱有期望,那人没有一把火将楼烧了就证明不怕他查。
“还有别的发现吗?”
逢春:“嗯,是关于花大人的。”
魏宿转了过去:“花念?”
逢春点头:“花大人是先帝在时最后一位状元。”
魏宿皱眉:“我怎么没有印象?”
随即他想起来了,那一年死了太多人,文臣衰弱也是那一年开始的,因为死完了,那一年之前,参加科考的人如过江之鲫,多得数不清,大家都抱着一颗救国的心来到皇城,能在这样的局势里脱颖而出,花念也算是厉害了。
可惜放榜没有多久御史台便相继出事,随后就是国子监,太常寺,鸿胪寺等。。。。。。花念哪怕是状元没给敕谕也不过是白身,更何况花念姓花,更不会得到冯徐两家的援手,而当时花家已经势弱,花念估计是最尴尬的状元了。
那会儿他在兵营,又没在皇城,这种消息传不出皇城他自然不会知晓。
魏宿:“还有呢?”
逢春:“据花大人父亲的好友说,庆熙二十三年冬月初九,花大人被其父带到邀月楼,下了药,第二日才回府,浑身狼狈。”
魏宿诧异:“这种事都能查到?”
花念他爹和花念是仇人吗?给自己儿子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