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徐家人看着这一幕,脸色各异。
下了朝。
和花念交好的人都过来宽慰花念。
家里以后要供一尊大佛,不容易啊。
魏宿站在一边看着。
他是什么万人嫌吗?
他抓着要走的奉先侯:“侯爷,问你件事。”
奉先侯真想抽自己一巴掌,他为什么非要现在从这里过呢。
他转头微笑:“殿下请说。”
魏宿:“花大人腰间是不是有一枚桃花胎记。”
奉先侯看魏宿的眼神变了。
他擦着汗:“殿下,在下有妻有子有孙,在下真的不好这口。”
而且随便说个人也行啊,怎么能提花大人呢。
他看着魏宿,咬了咬牙:“殿下,还请您尊重一些我们文臣。”
魏宿:“啊?”
奉先侯已经走了。
魏宿再去看花念,刚刚在马车上大意了,痕迹可以靠特效药遮掩,但花念不知道他那夜瞧见了胎记,或许不会在这上面下功夫。
他在马车上忘看了,也不算忘,他没机会看。
那人腰上的胎记靠近了后腰,真的需要将花念的衣服脱干净才能看见。
不过这种事有一不能有二,再来一次花念真的会杀人。
他想起奉先侯的话,又想起谢昔嘴里说的,文人气节。
要在军营就好了,大家光着上身洗澡都不算事。
花念微笑和众人说完话,面对魏宿又冷了脸。
“殿下,请。”
魏宿要是有气节一点他就说他没事,去找他皇兄给花念一个旨意,只可惜面对花念他太心痒了,他没气节,他盯着花念的腰。
“花大人腰不舒服?”
花念走路的姿势仔细看有些怪,像是腰腿不舒服。
花念语气没什么起伏:“常年伏案,腰上总是有些毛病的。”
魏宿摸着鼻子跟上去。
“花大人晨起跟本王一同晨练,练练或许就好了。”
花念轻声:“我身体不好,殿下自己练吧。”
魏宿说这话,跟着花念上了马车。
常玉欲言又止。
魏宿看见了,花念身边的人看他都是一副看登徒子的眼神,但他装瞎,厚着脸坐在了花念的马车内。
难怪花念嫌弃他的马车,花念的马车内应有尽有,厚实的坐垫,炉火茶叶,书籍笔墨,样样俱全。
还有两个靠枕。
昨夜一晚加今日的事,让魏宿冷静了下来。
他看着花念赔礼道歉:“花大人,今早是我莽撞了。”
花念看着公文,眼都没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