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你做梦了吗?”言谨问道,他看沈泽的眼珠立马朝左下角看去,随后一抬头。
“可能,做没做梦我忘了,可能做了,也可能没做。”
言谨立马解自己的皮带。
“我他娘的做没做梦我都是躺在自己的吊床上的,你他娘的躺在地上,还不是你的问题?”
言谨一听,也没了脾气,慢慢坐下,随后张嘴说道:“你知道梦这种东西,醒来之后一般都是想起来多少是多少了。
沈泽点了点头,随后给言谨点了根烟,便静静地等着。
“哎?说来也怪,我那梦是从躺在吊床上开始的。”
昨天言谨躺到吊床上之后,一直纠结自己看东西左右反转的问题,难受着难受着就睡着了。
他突然感觉浑身发冷,起身一看,自己躺在吊床上,身上连个被子都没有。
周围更是漆黑一片,一点光源也没有,月光被茂密的树叶挡的死死的,他也不敢出声。
心说要是有个被子,他能裹着脑袋睡过去,可眼下啥都没有,自己也骗不了自己了,于是就起身,看看其他人怎么样了。
他拿出手电筒,朝周围照了照,立马发现一个问题。
人都不见了。
他顿时冷汗就下来了,心说这怎么突然人都没了。
“你知道的,做梦的时候不可能意识得到自己在做梦。”言谨突然停下,补充了这么一句。
但人没了归没了,可是言谨却想去找他们,于是在这林子里转了又转,结果就发现一个问题,这林子,压根就是一小片地方。
也就是老席虽然一直说这林子有多怪,又扯上区什么的,但这林子压根就是一条林子,也就是很长,但宽度一般,极其狭长。
阿哑就借着“玉簪问路”的幌子,一直在这林子里走,不愿意出去。
这时言谨就火了,心说这阿哑不知道搞什么幺蛾子,装神弄鬼的。
于是就在原地等他们回来,结果等着等着自己就躺在地上睡着了。
等醒来之后,发现人就又都回来了。
自己依然躺在吊床上,他一侧身,看见路十一在那烧火,那时候自己好像也忘了刚刚想的事,脑袋里只有自己左右颠倒的事了。
他问了几句,路十一就让他闭嘴。
“然后呢?”沈泽问道。
“然后好像那井里的东西出来了,一脚把我撂倒了,我就睡着了。
“然后就是今天早上,你突然把我给抽醒了。”言谨说道。
“那他娘的···哪个是梦?”沈泽问道。
“按你那么说,你有两次躺在这里,但现实应该只有一个。”沈泽说道。
“那第二次应该是假的吧,那时候我一侧身,我是在吊床上。”
“那第一次是假的呢?也能成立。”沈泽说道。
“无论你这两个经历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按照你现在跟现实世界的交流来看,都可以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