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恢复之后,便再次进攻。
但他却不知为何,自从黄巾军退守一州后,体内的经脉却渐渐破碎,且有一股奇异的灵气汇聚丹田,阻止他的伤势修复。
几月来的调息打坐,可是都却无济于事。
“怕是十年之内也无法修复。。”
张角喃喃,失神。
他如今感受到体内的经脉已全部破碎,如蜂洞,无法再聚集灵气。
不仅如此,元府当中,元婴好似悲鸣。
几日前,其元婴表面出现裂纹后,正在渐渐散出灵气消散。
虚弱,疲惫。
虽然他还有元婴期的境界,可他如今连普通人的力气都无。
“经脉破碎,元婴散后,便是道消身损之时。。”
呼—
好似风起,张角躺与床榻时,突然感到有些冷,有些困乏。
“起风了。。”
冬至将临,冷,寒。
他想睁开眼睛,起身去屋中寻一棉被时,却感觉眼帘很沉很重。
“兄长不知如何了。。”庭外传来声音。
“希望兄长能好起来。。”悲声。
“张梁。。张宝。。”听到声音传来,张角开口,想让院内交谈的兄弟在屋中生火驱寒时,声音却犹如鲠喉,讲不出来。。
“屋内无音,兄长呼吸匀称。”屋外止步声,“兄长应该休息了。。”
“自从起义之后,兄长好久未安生休息了。。”叹息。
“我等二人不能何事都劳烦兄长,应当为兄长操劳才是。。”
感怀,叹息。
屋外脚步放轻,渐渐远去。。
“张梁,张宝。。”
静,寒风好似更冷。
张角昏沉,仿佛感到自己的身体越发沉重。
虽然闭着的眼睛,但他却感到头顶的发体在渐渐脱落。
“血。。”
他呼吸,好像闻到了腐烂血腥。
“血垢。。”
手掌微动,指尖之上感到有粘稠血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