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到近前,有一名士兵迎了上来,一抬手将他二人脚步止住:“来者何人,所为何事?”
“在下李苍玉,这是我表弟高栝。”李苍玉再将二人的身份证明递了上去给那士兵看,然后拱手施了一礼,“请问仪王殿下府上,可有一位姓徐讳慎元的先生?”
“先生?”士兵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将证件还给了他们,问道:“你找他,有何贵干?”
李苍玉将信拿了出来,“在下受人所托,将一封书信带来交给他。”
“你受何人所托?”
“自然是徐先生的故人。”
士兵拧眉看了李苍玉片刻,仿佛是对徐慎元有那么一点顾忌没敢再多问,只道:“你说的那位徐先生,是仪王府的祭酒。他是仪王殿下身边最为亲近之人,轻易不可惊动。你的信,我可以帮你转呈给他。”
李苍玉一想,这也未尝不可,于是将信交给了他,“那就拜托了。”
“等等。”士兵看了看李苍玉,“按规矩,但凡王府来访之人,都要奉上拜贴。”
李苍玉扬了扬眉梢,“何谓拜贴?”
士兵一副“果然不出所料”的表情,转身回去拿来笔笺,“那就临时填写一份你会写字么?”
“好像会。”
李苍玉接过纸笺来刷刷几笔填好,递回去。
那士兵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你真是东市雇工?”
“不然呢?”李苍玉摊摊手,难道要我告诉你,我是一位貌似青铜的王者?
“”士兵有些无语,只道:“先在此地侯着,徐祭酒兴许会有话语通传出来。”
“多谢。有劳。”
士兵转身回去送信了,进门的时候不无羞愤的回瞪了李苍玉一眼,嘴里小声的碎碎念,“这年头,就连东市雇工都练书法了,在王府当差却无这等条件。”
好气哦!
李苍玉耐心的等着。高栝一双眼睛就瞪着那些仪仗兵,把其中一个都盯得有些毛了,“看什么看!”
“铠甲好漂亮!”高栝呐呐的道。
“这叫明光甲!”士兵有点拽拽的样子,“别看了,休说是贵,有钱也买不到。”
高栝惊讶不已,“阿狼哥,真的吗?”
李苍玉点点头,“铠甲是朝廷重要军备,民间严格禁止。他说得没错。”
“那是不是当上将军,就会有了?”高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