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偷听了去不说,时钊寒为自己想躲懒一事而感到格外不好意思。
只能掩饰的给萧河夹了一筷子菜,一本正经道:
“好的知道了,我会好好完成的。”
萧河:“………”你再装呢,微笑。
“殿下现在感觉如何了?可有不适?”掌灯祭祀关心道。
时钊寒放下碗筷来,回道:
“除了想不起以前的事,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谢谢您的关心。”
掌灯祭祀点点头,“大祭祀交代过,每三日带您入宫祛毒,直至您完全好了为止。”
“倘若有任何不适,只要您摇晃此物,我都会出现。”
掌灯祭祀说完,便将一枚黑色似石头般的东西放在了桌面,随后便默自离去。
时钊寒小心翼翼的将那东西拿起,这才感知到它的轻盈,并非石头。
“这是什么,看上去有点像……”
萧河瞥了那玩意儿一眼,这山上还能有些什么,淡声道:
“虫卵。”
时钊寒顿时身子一僵,连忙跳起来把那东西丢置一边,这才惊魂未定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是虫卵?”
萧河没忍住勾起唇角,又给他夹了一筷子菜,掩饰道:
“过来吃饭。”
时钊寒这才重新坐下,但想着刚刚手才碰过不该碰的东西,又立马站起来。
“我要去洗手。”
萧河按了按额头,无奈道:
“大晚上的,去哪弄水来?你快吃饭,刚刚不过是逗你的。”
时钊寒听话的坐下,只低头吃饭,也不说话了。
萧河瞧着他好似是生气了,索性不管。
在这山上,没有尊卑之别,不想吃那只能晚上饿肚子了。
用过饭之后,萧河将自己身上的伤口换过新的布条。
又喊过时钊寒,将其上衣解开,看了看他身上的毒褪去多少。
不知是不是子虫的虫鞘吸食过的缘故,此时他身上的毒呈现一片驱不散的乌紫。
尽数聚拢于他胸口之处,呈现出拳头大小的团状。
萧河伸手按了按,时钊寒身子克制不住的颤栗,忍住不躲。
乌紫掩盖住了皮下的血色,凝聚于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