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们看看去,正好我有件事要问他。”
“是。”
她们很快到了刚才那几个昆仑奴进入的院子,还没踏入屋门,便听见了节奏无比强劲的鼓声,其间还夹杂着一种低沉的弦音。
听起来非常怪异,却摄人心魄,让她们情不自禁想摇头晃脑,连走路的节奏都不知不觉同步了。
走进大堂,一股非常上头的昆仑味直冲脑门,让她们眉头紧蹙。
只见,里面除了打着赤膊的玄慈与手持琵琶、箜篌、笙箫、唢呐的唐人乐师,就只剩八个昆仑奴了。
鼓声与弦音就是其中四个昆仑奴用架子鼓和木贝斯搞出来的。
另有一个肤色相对最“白”的黑人站在大堂中间,闭目凝神,脑袋和身体随鼓声上下摇晃,像是在听着什么。
突然~
他找准某一个时间点,睁开了眼睛。
两排牙齿却如同打破黑夜的星辰,在唇间闪动,白得让人一瞬间有些恍惚。
一连串压着节拍的字眼,像机关枪打出的子弹,被他连同唾沫星子一起吐了出来:
“看你们写的诗~像他妈白痴~老子真不想搭理。
“从韵脚到词义~听着像放屁~只能称之为垃圾~”
啊这?!
头一回听到说唱的司琴和夫人大为惊叹,心说这是什么艺术形式?
歌还能这么唱?
脏话还能这么骂?
如此低俗,但为何还有种情不自禁想听下去的冲动呢?
两女还想继续,但玄慈却挥手打断,把乐队也叫停了。
“阿黛,你TM能不能把舌头捋直了再唱,吐字清楚点行吗?”
玄慈训斥着负责ap的黑人。
只因他们的名字是AI按照黑色从浅到深的排列出来的——黛、铅、煤、墨、乌、缁、玄、漆——所以肤色最浅的这个就叫阿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