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无事发生,否则,就算是林风来说,我也不会再给你一次机会。”
草庐:“……我懂。”
“那就最好。”
……
朱九回了房间。
第一时间,便是去开老王之门。
静之没上锁。
他嘴角一勾,摁住门把手缓缓往里推。
推开半扇,熟悉的檀香味从门后飘过来。
朱九直接僵住。
这货怎么知道这门是通向她房间的?
僵住两秒,他朝里探头一看,热衷给人盖被的静之,这时被一床被单裹得严严实实,就留个头在外面。
像是要进贡给皇上侍寝的妃子。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原来这老头也有这种毛病是吧?
朱九有些无语。
还有些心虚。
门缓缓被他关上,关到只剩一条缝,一只大手把住门板,停住它。
草庐从缝里露出小半张脸,重复且认真的提醒,“发乎情,止乎礼。”
朱九动了动嘴,顶他一句:“盖好被子就出来,我也会盯着你的。”
“还有你。”他转头看向不安分的静之,“不许偏心。”
刚把手拿出来一只的静之顿了一下,随即朝他浅笑:
“你知道的,我爱的自始自终只有同一个灵魂。”
朱九和草庐微微一怔,又同时陷入沉默。
他俩突然有一种摘了他人果实的感觉。
她说的,应当是林风吧。
……
“早点休息。”草庐转头深深看了她一眼,就走出卧室。
朱九有些怅然,回了房间翻腾了许久后,实在睡不着,披着外套来到门前。
刚一打开门,便看到扶着栏杆望着星空的草庐。
“你也睡不着?”
草庐脸撇向他,眼睛藏在黑暗中,看不清情绪。
下拉的嘴角却暴露了他不怎么美妙的心情,“阿九,我在这个世界的时间不多了,总会回去的。”
“其实你不必如此与我针锋相对,陪她走过后面一程的人,一定是你。”
朱九愣住,总觉得他话里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