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什么。
“你就不能坐另一边吗?”他问。
“你就不能爬到后排来吗?”她也问。
陈疆册想了下那个画面:“我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吗?”
太窝囊了。
也很狼狈。
他要脸。
阮雾扒拉着副驾驶座的椅背,脸颊贴着椅背,她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眼尾却有数不清的风月:“为什么不能是?”
“……”
“……”
陈疆册低啧了声。
忍不住。
又啧了声。
连啧两声,阮雾忍不住笑。
她回到椅子上坐好。
不到一分钟,就看见陈疆册不耐烦地抓了抓头发,而后,解开安全带,姿势狼狈地从前排爬到后排。由于腿太长,狼狈值急速上升,整个人显得尤为窝囊。
也因此,陈疆册坐在后排时,脸很臭。
阮雾打开书包,拿了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陈疆册。
陈疆册垂眸:“什么东西?”
阮雾说:“圣诞节礼物。”
陈疆册接了过来,打开,是一块怀表。
镀金表壳,双开口设计,表盘嵌了十七颗宝石。
送给十七岁的陈疆册。
这块表算不得多昂贵,至少对陈疆册而言是的。
他们都知道。
但陈疆册还是妥善地把它收起来,嘴角弯着笑:“我没有给你准备礼物。”
阮雾并不在意:“没关系啊,我送你礼物又不是想要你回礼。”
如果说之前只是对她感兴趣,那么当下,看着她浅浅地笑着,眉眼间有着清风拂明月般的淡然。陈疆册平生第一次,有了心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