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在飞奔到沧州城之后,做了一件让所有沧州人震惊的事情。
他在论剑台的广场上,雇工匠搭建了一个和擂台一样三尺高的木制台子。
经过了一天一夜的搭建,在第二天清晨终于完成。
整个沧州城的人,看到秦风连日连夜搭建如擂台一样的木制高台时,都纷纷对他议论不已,以为他是在论剑台下搭建挑战擂台。
第二天一大早,所有的沧州人都一早围在了秦风完成的三尺高台周围,对着三尺高台指指点点议论不已。
“秦风呢!他也太自不量力了,打败了几个人,竟然如此招摇,还真自以为天下无敌了,竟然建起了擂台要公开挑战。”
“不错!这小子也太狂妄了,是不是之前在秦家做了三年剑奴时,被打傻了!”
“可不是吗?沧州城剑道人才济济,岂会是他这个做了三年剑奴之人,所能匹及的!”
“你们来的时候,有看到他吗!”
站在三尺高台下的众人,都默默摇头。
“莫非这个秦风,是头脑一时发热,现在又突然知道自己卑微了,跑了不敢来了不成!”
“说得对!这个秦风肯定是在搭建擂台时狂言状语不已,在完成之后,又突然怕了,所以溜之大吉了!”
“哼!还生怕沧州城的人不知道他的臭名,硬是要拿着自己祖宗八代的面子开玩笑,放在地上任人践踏!”
“是啊!谁人要是秦风的祖宗八代,那可真是倒了祖宗八代的霉。”
就在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之时,突然听到人群里有人惊呼了一声。
“他来了,秦风秦风来了!”
一声惊呼之后,所有围在广场上的众人,随着传来声音的方向看去。
当他们看到来人的确是秦风之时,都深深的震惊了,又开始议论不已。
原来众人在回头之后,看到了秦风正扛着一箱子银元宝,匆匆的往三尺高台而来。
“秦风!他怎么扛着一箱子银元宝来了!不是要搭建擂台挑战吗?带银元宝来,又是何意。”
“是啊!真是越来越搞不懂这个秦风意欲何为了!”
“你们猜猜,猜猜秦风带这么多银元宝来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一定是做挑擂的筹码!要是被谁打败,就给对方银元宝,让对方不要伤他!”
“或许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厉害,那银元宝买几个废物在擂台上装着让他打败,好让大家对他刮目相看。”
在众人你一言我一句之中,秦风扛着一箱子银元宝,已经走到了三尺高台之上。
在这一刻,所有围观在三尺高台下的众人,都把目光投在秦风的身上,迫切的想知道秦风搭建擂台,扛着一箱子银元宝而来是为了什么。
秦风上了三尺高台之后,把肩上扛着的银元宝放在了三尺高台之上,这时走到临近三尺高台的边缘,脸色沉着冷静,对着众人大声说道:“诸位沧州城的父老乡亲,兄弟姐妹……”
在秦风说出父老乡亲,兄弟姐妹之时,围在现场的众人脸上都纷纷露出不屑之情,纷纷发声打断了他要往下说的话。
“父老乡亲!谁和你这样无能,自高自大的人是父老乡亲!”
“就是,就是!还兄弟姐妹!也不自己拿镜子照照,整个沧州城的人,有谁会愿意和这样不知所谓,不知死活的废物做兄弟姐妹!”
“他还真的把自己当沧州城人看了!”
“丢脸!真是丢脸,可是他竟然还那样不知羞耻,声声说的理直气壮,简直就是自己在打自己嘴巴!”
秦风听到了众人对自己的不屑和羞辱声,这时眼前划过一道寒芒,对着众人说出了自己搭建三尺高台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