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节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不敢置信出声:“你和云松关系好?”
虞溪晚眼底存着柔情,目光落在鹿云松腰间的玉佩上,故意用一种暧昧的语调说:“这玉佩有些寒酸了,下次我再送你一枚更好的。”
“我大哥对我总是不放心,但他也是好意,他这个人就是喜欢疑神疑鬼的,作为弟弟,得让他安心,我们还是下次再私下聚。”
说完不等鹿云松开口,又对虞知节说:“大哥,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虞知节已经没心思管虞溪晚说了些什么,他的视线落在玉佩上,今日鹿云松一来他就看见这玉佩了,粗工滥造,不堪入眼。
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着装代表着身份,而鹿云松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也要戴着,可见这枚玉佩对他有多重要。
虞知节猜测了很多人,对方说是在乡下时遇见的人送的,结果这个人竟然是虞溪晚?!
他推虞溪晚下悬崖,却是将他送到了鹿云松的身边?
那这两个月,他们发生了什么?
虞知节不敢想象,脸上的平静已然端不住,他满眼恨意的盯着虞溪晚:“你倒是运气好,就是不知下一次还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虞溪晚笑眯眯的回视:“大哥放心,下一次我的运气会更好。”
虞知节咬牙切齿:“好,那我就拭目以待。”
两人对话暗流涌动,在场众人大多默默看戏,少部分不怕事者,出声道:“虞二公子居然和鹿大公子互送玉佩,这可是关系匪浅之人才会做的事,你们究竟是何关系?”
虞溪晚抬眸看过去,说话之人穿着绯衣,腰间挂着金铃铛,这副打扮乃是陈家子弟。
就是不知是陈家那位公子。
陈家与虞家关系不好不坏,这人却在此时质问,说明他并未把虞溪晚放在眼里,如此,虞溪晚也没必要给他好脸色。
“上次春嵬陈家子弟没有一人进前三,现下夏苗就快到了,这位公子竟一点不急,看来陈家这次必定是能进前三了。”
那小公子眉头一皱,怒声道:“这与你何干?”
虞溪晚不咸不淡道:“那我与鹿公子是何关系又与你何干?”
小公子一怔:“你!!!”
虞溪晚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小公子衣袖一甩,愤愤转身不说话了。
这边刚安静下来,又有人出声:“虞二公子当真是伶牙俐齿,就是不知,你与鹿公子的关系,鹿公子本人知道吗?”
虞溪晚非常忧愁似的叹气:“谢司南那么重视礼仪,出门的时候难道没跟你说过,在别人家里,要知礼讲礼,别什么问题都瞎问。”
“虞二公子说的是。”长廊下站着的白衣男子,微微一笑道:“不过我也很好奇,你与云松是何关系?”
这人便是谢家老大,谢司南。
谢家与鹿家交好,他与鹿云松才是真正的知心好友。
虞溪晚看着他,皮笑肉不笑:“这问题不如就让鹿公子回答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