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等啥啊,赶紧的,几日不见我兄弟,十分想念呢。”
“没问题,冷冽,还不快把陈哥请过来。”
冷冽急忙答应一声,捂着屁股跑进山门。
变态的剑仙。
一剑把他屁股上的衣料,全部割碎了。
捂着虽能遮挡。
但是漏风啊。
奇耻大辱,没见过专门割衣服的剑仙。
啊呸。
不多时,冷冽便扛着奄奄一息的陈文玉跑了出来。
阿浪看着伤痕累累,身心都遭受巨大摧残的雷神,眼中燃起一丝怒火。
“阿浪剑仙,我说老陈是自己摔伤的,你信吗?”
圣子心里把冷冽恨死了,哪能这么摧残剑仙的兄弟啊。
“你猜我信不信?”
“啊……不管你信不信,我反正是信了。”
“行吧,那老子也勉强信你一回。”
阿浪接过陈文玉,抗在肩膀上,一阵风似的离开了。
十七位大佬,不约而同的捂着某个尴尬部位,目送阿浪消失无踪之后,才敢转身打道回府。
重新回到大殿之中。
大佬们着急忙慌的坐在椅子上。
那位冰冷的晓玲儿女修,眼中除了愤怒之外,还有一丝羞愧。
太变态了。
大变态。
割人衣服也就罢了。
连女人也不放过。
圣子坐在主位上,端起茶杯的手微微颤抖,喝上一口仍旧温热的咖啡之后,才缓缓抬头,“刚才……”
“什么刚才?”
“圣子,咱们不是一直在大殿中商讨对付李星河的办法吗?”
“没错啊,我们连大殿的门都没出过。”
一众长老们,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至于刚才的耻辱,选择性遗忘了。
“对了,那个李星河……好像也是阿浪的兄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