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处雨眸子微眯,淡淡的道,“你若不告诉我,我便去问先太子府的人!”
她要是去问,一下就能问出来。靳晨心里嘀咕了声,犹豫的看了看阮处雨,开口道,“娘,你原谅他,我就告诉你他的消息。”
“我不是说了么,我没怪过他。”
“你说了不怪他,却不拿他当亲近人,他是娘的夫君不是么?娘不拿当他亲近人,分明是心里怨他。”他解释得十分有理。
阮处雨抚掉眼角的泪水,轻淡的声音说,“我说了,你不懂。”
“娘!”他生气了!
阮处雨拧眉看了他一眼,不与他纠结,直接起身朝外走去。
“娘,你要去哪。”看着她的动作,靳晨有些慌乱。
阮处雨眯眼,沉声道,“我去问先太子府的人,先太子在哪。”
“好啦好啦,我告诉你,爹就在先太子府里!”靳晨一脸无奈的跺脚说。
闻言,阮处雨深深看了他一眼,开口道,“我要去找他。”
“我陪娘一道去。”
靳允狄葬礼期间,靳墨言一直平静的待在先太子府中,葬礼过后,他本想独自前往江南搜寻阮处雨的踪迹,可他还没动身,前去查寻她踪迹的杨临和白秋水便回来了。
他们带回来的消息是,那里没有阮处雨的半分踪迹。
靳墨言痛苦不已,将自己锁在房间不见任何人。
阮处雨和靳晨去时,杨临和白秋水正一脸担忧的站在外头劝他。
“主子,你别这样,你一定能寻到阮夫人的。”
“是啊,主子,只要有心,必能寻到。”
“主子!”
……
扫了眼两人,阮处雨出声问,“他在里边?”
杨临和白秋水同时被这声音震惊,他们木讷的回头。
在看到阮处雨时,杨临喉咙一梗,诧异的声音道,“你回来了?”
阮处雨扬了扬眉,未答话,自顾越过他朝房间门口走去。
见此,白秋水眸中浮上一抹戾色,却很快,就被她收敛下去,她跟在她身后笑吟吟的道,“阮夫人怎么会突然回来?你是怎么回来的?”
“我想,我没必要向你报备吧?”阮处雨头都没回,答出的话极度的傲气。
白秋水面上一青,语气激动的道,“成亲当日失踪,现在又莫名奇妙回来,我问上一句都不行么?”
停步,沉默几秒,阮处雨问,“你是谁?”
“我是主子的属下!”白秋水娇声答。
阮处雨轻笑,“不过是个下人,有什么资格问我这话?”
“你……谁是下人了?”她可不是下人。
“哦,你不是下人,那你是什么?”
“我是主子身边的人!”
“抱歉,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身份。”阮处雨冷冷开口。
白秋水咬牙欲答,阮处雨却又提步,这回,直接走到门口推了下门。
可惜,她没推开,里头被锁住了。
拧了下眉,阮处雨扬声唤,“墨言,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