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怀中痛晕过去也不肯让自己为难的女人,叶珩神色柔和下来。
最近真是诸事不顺,朝堂上自己人被拔除大半,民间也有些不利于自己的流言。
天知道母亲和他之间的玩笑话是怎么流传出去的!
还好,母亲和阿娆之间相处和谐,不用他多操心。
他伸手接过下人手中的碗,嘴对嘴亲自喂给沈娆喝。
……
沈娆醒过来的时候,只有春叶守在床边,她还以为叶珩真的不在乎自己了,脸上神色忧伤,双眼通红。
春叶适时给她讲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沈娆脸色由晴转阴,露出笑容。
嘴里宁念仪的血今日格外地带着一股浓重的腥味,但她却觉得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好喝。
她脸上带着红晕,“好了,我就知道王爷心里有我。”
由此看来,她宁念仪还是比不上她。
叶珩此时刚下早朝,自己人少了大半,办起事来就是不方便。
他只能旁敲侧击,或许以重利,或拿捏别人的把柄,企图再撬些人来。
身体上的问题始终不见好转,找了很多名医来看过,他才发现这些人根本就是徒有虚名,他们根本发现不了任何问题。
问题一个接着一个,让他整日里心浮气躁。
殊不知他的一举一动早就被人透露给了皇帝。
御书房的皇帝冷笑一声,“这叶珩果真早有反心,还好朕早就把他调回京城……”
下方的探子被皇帝扔了一脸奏折也不敢有丝毫反抗,只是沉默着跪在下方。
“他夏国偏偏又这时候送来战书,莫不是叶珩早就通敌叛国?”
夏流纵经过泉泠的指点,此时已非昨日之人,带着他母妃留下的势力很快便坐稳太子之位。
依照之前的约定给云国下了战书,此时就该泉泠出场了。
很快有人给皇帝出主意,不如派叶珩出征,可以在后方供给上做些手段,或者等他打完胜仗再治他个通敌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