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说实话,你跟井晨风,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末末始终是按捺不住自己强烈的好奇心,问出了大家都想知道的问题,此时此刻,另外两个人哪里睡得着,都在蚊帐里偷偷地听着两人的对话,
“你不知道,当时我正在跳舞,他突然就走上了舞台,然后一把扯掉了我的项链,哦,对不起,忘了跟你道歉,我偷偷借用了你的戒指,我发誓,只是借用,当然,没经过你的同意,我趁你的抽屉打开、而你又不在的时候,偷偷拿的。”
“没关系,事情已经发生了,不提也罢。”
就像她说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已经成了无法挽回的事实,不管它是如何引发的,现在来追究又有什么用?
何况这一次,她竟不那么抗拒见到他了,虽然同样是不肯离婚,但她的勇气似乎增加了许多,难道是因为不再爱了,所以才变得坦然?
见她似乎又在发呆,末末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她才回过神。
“那枚戒指,是他送给你的?”
末末试探着问,
“哎呀,幽幽,其实实话告诉你吧,我真的很好奇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告诉我啊?”
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来话长,并且这种事不是对谁都可以讲的。
她想了想,只轻轻地吐出了几个字:
“他……是我的合法丈夫。”
末末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上:
“合、合法丈夫?那那那是什么意思?那意思就是说,传闻中井晨风已经结了婚,所以,你就是他的老婆?”
对于末末惊呆的反应,她只是淡淡地点头:
“嗯。”
末末像中枪了一样往后一仰倒在了床上,谁能想到,堂堂井晨风的妻子,身家数不清有多少亿的夫人,居然一直待在她的身边,跟她睡上下铺,跟她们这些生活在底层的老百姓吃住在一起,这是什么世道?现在的豪门夫人都流行这样微服私访的吗?
半天她好像才缓过来,腾地一下坐了起来,恨恨地说:
“幽幽,你隐藏得太深了!”
桑幽幽知道她们心里在想些什么,想了想说:
“末末,我不是故意要骗你们的,也许你们也听到了一些传闻,说井晨风的夫人离家出走或是失踪之类的,其实我之所以这么做,是想跟他离婚,对,离婚。”
“什么?幽幽,你疯了吧?”
末末不也相信地叫了起来,
“放着那么好的男人不要,干吗要离婚?他对你不好吗?他虐代待你了吗?他外面有人了吗?就算这些他都有做过,可是,只要当他的妻子,你最起码吃穿不愁吧?可以随意上街挥霍他的信用卡吧?只要他给你钱花,其他的还算事吗?”
“末末,有些事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在回味着末末的话,他对她不好吗,他虐代待她了吗,他外面有人了吗……把对父亲的恨都报复在她身上,算是虐代待吗?把她对他的爱狠狠地践踏在脚下,算是虐代待吗?
她曾经那么爱他,甚至比自己的生命都要爱,可他都做了些什么?
有些事不能去想,一旦想起,就会痛不欲生,所以,她宁愿做一只鸵鸟,把头埋进沙子里,只要不再看见他,那些痛苦的回忆就会随着时间而淡化,她坚信。
末末还想说些什么,幽幽的电话却在这时响了起来,拿过一看,是乔治,正犹豫着要不要接起来,电话却响了一声就挂断了。
末末瞥见了屏幕上的名字,不由问道:
“幽幽,你跟这个乔治,到底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啊?如果让井晨风知道,你们……”
“别瞎猜,我跟乔治只是普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