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祁昊见这阵仗,瞬间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将华半夏严严实实地护在身后。
他眼神似刀,狠狠地剜向那些小年轻,厉声道:“大家都是来学习的,你们围过来想干什么?”
就在现场即将陷入混乱的千钧一发之际,柳清璇不慌不忙地掏出了离开李家前从大管家那儿要来的小蜜蜂。
几声清脆响亮的轻咳声,通过小蜜蜂瞬间传遍四周,那声音仿佛带着无形的力量,让原本嘈杂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紧接着,一道清冷且不容置疑的声音悠悠传来:“我早就说过,来上我的课,就得听我的。要是做不到,统统给我滚!”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气势惊得呆立当场,瞪大了双眼,满脸写着难以置信,死死地盯着此刻面色不善的柳清璇。这
看似轻飘飘的话语,实则裹挟着深厚的内力,随着声音四散开来,直钻众人的心底,让他们的心脏不由自主地猛跳,产生一阵强烈的心悸。
见众人都安静下来,柳清璇满意地点了点头,嘴角重新挂上那招牌式的温和笑容,仿佛刚才那个满脸杀气的人根本不是她,让众人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她轻轻调小了小蜜蜂的音量,柔声道:“各位少爷小姐们,那么,咱们就开始吧!”话落,不等众人回应,她便直接开启了授课环节。
“生存技能这东西,理论知识作用有限,咱们直接动手实践吧!”柳清璇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怎么动手?难不成还想跟我们打架不成?”一个李家小年轻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嗤笑一声,那眼神里满是不屑,仿佛在看两个不自量力的小丑。
在这些李家小年轻的认知里,柳清璇和奚铭哲不过是从农村来的穷孩子,怎么能和他们这些李家的天之骄子、千金小姐相提并论。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脸上的傲慢与轻蔑毫不掩饰,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们的脚下。
李玉坤看到柳清璇刚才的神情,心中的不满如同被浇了一桶油,熊熊燃烧。他故意提高音量,阴阳怪气道:“哼,你们可别小瞧他们,人家可是有天大的本事,能让老太太都亲自去道歉呢。”那语气里的嘲讽之意都快溢出来了,脸上还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奸笑,仿佛在刻意挑起更大的矛盾。
柳清璇和奚铭哲自然看出了他们的心思,但对此毫不在意。在他们眼中,这些人不过是师傅家里调皮捣蛋的熊孩子罢了。
师傅身为李家的当家人,为了家族的繁荣昌盛,一生未嫁,无儿无女,而这些所谓的少爷小姐,不过是师傅侄子们的孩子,论起来,不过是旁系小辈。
眼见着还有人想继续挑衅,奚铭哲目光如电,一记凌厉的眼刀扫过去。
那人像是被一道无形的力量击中,吓得脸色惨白,脚下一个踉跄,直接往后退了好几步。要不是身后有人挡着,他估计能一路退到角落里去,那狼狈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好了,大家先把东西放下来,然后我们来分配一下任务。”柳清璇开口说道,声音清脆得如同山间的冷冽泉水,却又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强大气场,仿佛她才是这里绝对的主宰。
“分配任务?我们是来学习的,又不是来干活的。”一个李家的少爷忍不住叫嚷起来,他的声音里像是装满了炸药,满是不满与抗拒,还夹杂着一丝刺耳的嘲讽,那语气仿佛在质疑柳清璇是在故意刁难他们。
柳清璇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里藏着几分耐心,恰似老师面对调皮学生时的包容。
“想要学习,就得先从干活开始。只有通过劳动,你们才能真正体会到生活的不易,才能学会吃苦耐劳。”她目光坚定,紧紧盯着那个少爷,眼神如同一束强光,让他莫名的心虚,不自觉地低下了头。
“就是,你们要是连这点苦都吃不了,还学什么?”奚铭哲也在一旁附和,语气严肃得如同古板的老学究,表情认真得没有一丝玩笑的意味。
李家的年轻小辈们听了,虽然满心不情愿,可在柳清璇和奚铭哲的威压下,也只能乖乖放下手里的东西,不情不愿地听他们分配任务。
柳清璇有条不紊地将他们分成了几个小组,有的负责打扫卫生,有的负责整理物品,还有的负责准备午饭,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
起初,李家的这些年轻小辈们简直就是一群生活的“低能儿”,什么都做不好。
负责打扫卫生的,扫帚在他们手里就像失控的武器,把灰尘扬得到处都是,呛得人直咳嗽;整理物品的,双手如同捣乱的顽童,把东西翻得乱七八糟,原本整齐的地方变得一片狼藉;准备午饭的更是状况百出,不是把盐放多了,饭菜咸得让人难以下咽,就是把饭煮糊了,锅底一片焦黑。
但柳清璇和奚铭哲并没有丝毫责怪他们的意思,毕竟所有食材都是李家提供的,不是自己的东西,别人爱怎么糟蹋,他们都能保持平常心。
两人耐心地穿梭在各个小组之间,手把手地指导他们,轻声细语地教他们怎么做。
可李玉坤却像是故意来捣乱的,他一会儿像个调皮的猴子,把别人刚扫好的垃圾一脚踢散;一会儿又如同搞破坏的小恶魔,把整理好的物品弄乱,还站在一旁,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尖着嗓子嘲笑别人笨。
柳清璇和奚铭哲多次上前提醒他,可他却像个油盐不进的孩子,满不在乎地耸耸肩,依旧我行我素。有了李玉坤带头,就像推倒了多米诺骨牌,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效仿他。
半个小时过去了,原本热热闹闹的劳动现场变得冷冷清清,还在认真干活的只剩下两个女孩。
一个是李玉瑾,她站在灶火前面,小脸被火光映得红彤彤的,除了脸上不小心染上了不少烟灰,倒也没受什么影响,只是眼神专注地盯着灶火,像是在完成一件了不起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