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陈鹤年对着面前空气问:“如果不想开口,不如写在纸上。”
“你要扰得我成日不得安宁,那就得斗斗法了。”
他面前的桌子直接暴力地折了一条腿,桌子斜向一边。
“你在生气?”陈鹤年狐疑地问:“你到底要做什么?不想说话,那就写下来。”
笔终于动了,墨水深浅不一,真像极了一个古人在写着毛笔字。
接着,在纸上写了两个字。
“名字?”
陈鹤年扫了眼:“你问我的名字?你和我结了契,会不知道我的名字?”
笔又动了。
“取名?”
什么意思?
是这鬼不识字,把命写成了名,其实是要取他的命?
nbsp;我要名字。
鬼接着写。
“真是一个名字?”陈鹤年显得不解:“你是在叫我给你取名字?”
是。
陈鹤年噗嗤一声笑了,“这可不行,我问过你的名字,你不答,怎么现在反而叫我来取?”
鬼写道:我,没有名字。
“那也不成。”陈鹤年说:“你的本名很重要。”
“你得先告诉我你的名字。”
笔却不动了。
陈鹤年说:“难道,你不知道自己的姓名?”
接着,在纸上动了动,不像写,更像是在画,写得急,又乱,最后纸都被划破了,笔也停了。
它还真写不出自己的名字。
陈鹤年面前又静得像鬼消失了一般,这让他有些烦躁:“你怎么不出现?”
“出来。”
鬼没反应。
陈鹤年踹了一脚桌子,直接将笔震到了底下。
“出来。”
“我可不喜欢别人无视我,就算是你,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