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穿的用的全都要带上,两个儿子同时要出远门,风和苍都很舍不得,可孩子们这次能出门去中心部落,一来能长见识,二来要帮着中心部落的兽人过上好日子,他们应该为两个儿子骄傲才是。
风和苍说服自己要为两个儿子骄傲,可心里的不舍却一点都没减少,给白凌和晨收拾东西的时候,风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他放下正在收拾的东西,坐在炕上低着头,一滴又一滴眼泪落在他的双手上。
苍正收拾着东西呢,见伴侣坐到炕上一动不动,他赶紧也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来说道:“风,你怎么了?”
风没说话。
苍挨着伴侣坐下来,揽着他的背说道:“风,你怎么哭了。”
苍伸出手指来,给伴侣擦眼泪,可是伴侣的眼泪越流越多,根本就擦不完。
苍知道伴侣是因为两个孩子要出远门,心里才会难受的,他拍拍伴侣的背说道:“风,其实我也很难受,这是凌和晨第一次要去那么远的地方,也是第一次要离开我们那么久,我恨不得陪他们一起去,这样我们一家四口就能继续在一起了。”
“可是不行啊,咱们家里还有很多事情,地里的庄稼得照料,那些蚕丝得织成丝绸,家里的牲畜也得照顾,还有其他各种事情。孩子们不在家,我们两个得把家照顾好了。”
“你要是想哭,那我就陪你一块哭,哭完了我们再给他俩收拾东西。”
说话的功夫,苍的眼圈也红了,几滴眼泪从他的眼睛里流了下来。
风的心里原本十分舍不得和难受,可被伴侣这么一说,他反倒是笑了起来:“哭又不是什么好事,谁还要你一起陪着啊。”
苍拍拍风风背,把风揽到自己怀里,让伴侣靠在自己肩膀上:“难受的时候有人陪着,就不那么难受了。我陪你一起哭,你心里也能好受一点。”
风依然在哭,但是情绪已经平静下来了,两人就这么坐了一会儿,就又开始收拾行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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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和白凌在炼铁房干活,这次去中心部落,他们带的最多的不是吃的喝的用的,而是各种铁器。
有种田需要的农具,也有做木匠活需要的工具,还有白凌制作的一些小工具,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新工具,这种工具是头很尖的锥子形状,不过比起部落里做木工只用的锥子要大了很多。
月不懂就问:“凌,这个是做什么的?”
白凌说道:“我听大长老说过,中心部落是由好几个部落组成的,其中有一个部落,他们住的地方离着河流比较远,平时要走很远去打水,我看能不能帮他们打井。”
白凌一直都想打井,不过打井是一件很麻烦的事,自家部落不远处就是一条小河,暂时还没有打井的需求,加上打井是一件耗时耗力还不一定有回报的工作,白凌就一直没有行动。
中心部落的兽人多,又有打水不方便的兽人,到时候可以考虑去那边挖井,要是真的能成功挖一口可以水井,那不但能帮助喝水不方便的兽人们,还能积累挖井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