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泰与马永贞昔日是至交好友,两人时常交流武艺,探讨民族未来,对于他的死,秦泰每每想起来都感到极为悲痛,更愧疚的是马永贞之死背后有一只幕后大手在操控,他却根本不敢查下去为好友报仇。
季云山知道这件事,拿这话来说,就是为了刺激老头。
秦老爷子一脸铁青之色,胸膛起伏不定,但想到今天的场合,到底还是忍住了,一言不发地盯着那擂台。
见老头不说话,季云山冷冷瞧了他一眼后也不再挑衅,而是带着人去了擂台另一边。
作为三帮十一会中的大佬,他自然是得为即将到场的剪子帮站台,而不是跑到清帮那边去。
。。。
‘公子,吴瀚龙虽然人多势众,还是武林高手,但妾身知你有那洋人的火器在手,那你为何不用火器来对付他呢?偏偏要这般忍辱负重。’
剪子帮的一行人马前往菜市口的路上,安娘的声音在刘胤的脑海里响着。
刘胤不动声色走着,心中对安娘回道:‘一开始我也是这样想的,训练好小虎他们,只要摸清了吴瀚龙的住址,六个枪手足以冲进他家并杀死他的护卫,然后把他给逮住,逼问出我想知道的东西。但后来一想觉得这样做实在太便宜这老家伙了,所以我要让老家伙亲眼看着自己一手建立的帮会分崩离析,到时候在他寡家孤人的情况下再拿捏,那他必然就没有坚持不说的信念了。况且,剪子帮必须消灭,或是为我所用。’
‘公子深谋远虑,妾身佩服。’
‘嗯,之前你感觉如何,到了晚上你上他家,能不能拿下他?’
‘公子,此人气血虽衰,但阳气依旧旺盛,煞气也是惊人,是手染无数鲜血之辈。这种人,妾身只能用幻术困他,却也不知他意志是否坚定,能否挣脱。想近他身的话,想来也是不行的,就如妾身不在镜子中,就不敢近公子你五十步之内一样。’
‘好吧,对付这种武人,还是需要我亲自出手。那么,找时间你悄悄去他家里打探一下,看能否探来一些秘密,这总成吧?’
‘这个自然可以。’
‘好,还有一个问题,你能把话传至我脑中,不会也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吧?’
‘咯咯。。。’
‘你笑什么?’
‘公子是怕妾身窥知公子你的秘密?’
‘。。。’
‘公子放心,妾身还做不到那种传说中的他心通,能与公子对话,也仅是把意念渗入公子灵台,公子不排斥方可。’
‘哦。’
下一秒刘胤就把安娘的意识排斥出自己的脑海外,手拍了一下自己胸前衣服下的铜镜。
山河镜内的安娘手托香腮,坐在一堆杂乱物件当中,感受到一阵天摇地动,不由无趣地撇了撇嘴。
“阿六。”
附近的田康唤了一声他。
刘胤听到后立即靠过去,道:“田爷。”
田康低声对他道:“一会儿,若是咱们与清帮混战那就罢了,若是他们拉开架势与咱们比斗。。。”
话没说全,但意思刘胤理解。
他同样低声回道:“您放心吧,田爷,若是混战,我必护您周全,若是单挑比武,我一定给对面斩落马下,不给您丢脸。”
“嗯。”
田康满意地笑了,伸一手拍了拍刘胤的肩膀,另一手中转着的铁胆更是悠然。
这阿六,不仅武艺高强,而且体贴人意,除了脾气爆点鲁莽一些外,哪里都好。
能把洪六这个厉害角色招揽至麾下,实在是他近年来最为得意之事,有时他都会觉得这是上天安排。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对,就是如虎添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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