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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1页）

&ldo;你没看到那是因为你迟到了。记住，记者永远比我们来得早，我也总是比你来得早。你来之前，我让小q把记者和围观的人全赶走了。不过就算这样，明天报纸上出现一张死人脸我也不奇怪。&rdo;

&ldo;上帝，这可真够烦人的。&rdo;

&ldo;谁说不是?r区的舞弊事件还炒得沸沸扬扬，好容易你的老同学把报纸和网站的注意力都从警察局吸引走了，现在咱们这边又出事了。&rdo;

&ldo;这您拦得住吗?&rdo;

&ldo;我没指望拦住这些无聊的人。对了，上次你破杀人案是什么时候?&rdo;

&ldo;两年前。这次还归我管?&rdo;

&ldo;废话，除了你我咱们这里谁有破凶杀案的经历?这个城市太安静了。&rdo;

&ldo;安静到一起看似普通的杀人案会被市民抓住不放很久。&rdo;

&ldo;所以你要抓紧时间，你感觉多久可以破案?&rdo;

&ldo;现在问这个太早了，我不知道。&rdo;

&ldo;但你要知道，这不单是帮你自己，帮我，帮整个警界，也是帮你朋友。&rdo;

&ldo;什么意思?&rdo;

&ldo;太像了，没有媒体会不把这个现场和那本书联系在一起。你的朋友会承受更大的媒体压力，据我所知他现在和报界的关系已经不是特别好了吧?做了访谈之后。&rdo;

&ldo;您真体察民情。&rdo;

&ldo;这个城市的人不敢不看报纸。&rdo;

&ldo;可我们不能因为只出了这么一桩案子就预言什么可怕的事情继续发生下去。&rdo;

&ldo;但是记者能，至少能诱导你这么想。设想如果这会发展成连环案件，那么他们可以很长一段时间不用再找新的素材。&rdo;局长又点燃了一支arlboro香烟，&ldo;我习惯往最坏处打算，不过作为这个案子的负责人，你别想太多，只要尽快破案就好。现场有什么收获?&rdo;

&ldo;这种毒杀从现场看也不会有什么线索了。&rdo;

&ldo;是第一现场吗?&rdo;

&ldo;这种提前放置毒物的延时性杀人，也无所谓第一现场，不过不出意外的话，尸体应该没有被搬动过。死者死时的状态还是保持在抽搐的一瞬，体态相当自然，这个要是搬尸过来的话，恐怕做不来。&rdo;

&ldo;毒鼠强?&rdo;

&ldo;没错。&rdo;

&ldo;真和书上一样啊。&rdo;

&ldo;您还真看了?&rdo;

&ldo;废话，这本书最近太热了，我翻了个开头，何况我听说，这书里最后还是咱们警察犯的罪，他妈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