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他是我的吗?&rdo;
她本想继续捉弄他,但看到他濒临崩溃的模样,决定还是算了。
&ldo;不是。&rdo;她说。
他愣了一下,无法分辨此刻涌上心头的是释怀还是失落。
这时,一个人影在他脑中闪过。
那是一个穿西装的男人。
他想起火灾前的那一段时间,她变了。
她显得心事重重坐立难安,一向敬业的她时常反常的丢下槟榔摊的牛意不管,一个人偷溜出去。
有一次他忍下住跟在她后头,竟然看到她坐上一部深色进口车,然后一去就是两个小时。
而那个开着进口车的,是个穿西装的男人。
他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情绪排山倒海而来,强度之大连他自己都吓坏了。
&ldo;不是我,那是不是那个开深色进口车、穿西装的男人?&rdo;他脸色难看的大声质问她。
&ldo;你在说什么啊?&rdo;她一点也听不懂。
&ldo;少装蒜。&rdo;
他的怒气一发不可收拾。&ldo;火灾前,?常常偷偷摸摸的跟一个开深色进口轿车的男人约会,可是我一问,?就恼羞成怒。?老实说,壬安到底是不是他的……&rdo;
她莫名其妙的瞪着他,好半天才搞清楚他说的是谁。
&ldo;原来你跟踪我?&rdo;
他以为她承认了,整个人一下子失控!
&ldo;?求他出钱出力帮助全村的人搬家,交换的条件就是替他生个儿子,是不是这样……&rdo;
他完全不顾车子正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嘎的一声,硬是将车当街煞住。
他扳过她的身子,用力摇晃她的肩膀。&ldo;幸福,?告诉我,是不是这样……&rdo;
她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她的心好痛。
原本以为不告而别对他的伤害是短暂的,自己才是一辈子承担痛苦歉疚的一方。
没想到他竟然被她伤得如此彻底。
她实在欠他太多了。
回到小金的家,苻苹把壬安抱进房间,帮他洗澡换衣服,然后哄他睡觉。
风邑仍旧沉着一张脸,只是在小金家里不便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