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卢欢试着回想了两遍,然后用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道,“也没什么情况,就是一片普普通通的树林而已。”
祁镜想了想,便把这个问题压了下来,没再深问,而是改口问了那个咬下他耳朵的女人:“咬你耳朵的女人现在在哪儿?”
卢欢没表现出多少厌恶,只是躺在床上,苦笑着叹了口气:“她身体好像出了点问题,听说在卫生所晕了过去。”
“晕了过去?卫生所?”祁镜马上意识到不对劲,“她人呢?”
“已经在来丹阳的路上了。”卢欢看了眼手机上刚发来的几条消息,说道,“因为是重要嫌疑人,我们还得专车接送。”
“晕了过去。。。。。。那应该是昏迷了。。。。。。”
祁镜又一次停了嘴,眼睛盯着卢欢,但似乎看的并不是他。这次停顿持续时间要短上许多,没一会儿便又问道:“你们去她家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不太对的地方?”
“不太对的地方?”卢欢想不起来,“就和别人家差不多,我看着挺正常的。”
“那人呢?”祁镜在脑海里重演了一遍,然后想到了一个细节,“她在咬你耳朵的时候,脸肯定得凑上来,还得张嘴。那个时候,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气味?”
“气味?”
卢欢头一次被人问及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普通人遇到这种情况也得怀疑一下,何况他还是名警察。但别人毕竟帮过自己,所以他没明说,而是看向了李文毅。
“看我干嘛?”李文毅连忙说道,“赶紧想想,到底有没有闻到什么气味?”
“这。。。。。。”
李文毅根本不知道祁镜这么问的意图,但却一本正经地说道:“祁老弟这么问肯定有他的用意,对破案有帮助。”
见自己战友如此信任他,卢欢也没藏:“确实嘴里有股奇怪的味道,当时被咬我也没太在意。现在经你这么一提,我倒是有点印象了。”
“什么气味?能描述一下吗?”
“怪怪的,有点刺鼻,还有点臭。”卢欢笑着说道,“本来以为吃了葱蒜,可我们去的时候也没在饭点。”
“蒜?”
“有点像。”
“那就是有机磷了。。。。。。”祁镜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她当时就已经中毒了,所以神志不清。”
“自杀?”
“这我不太清楚。”祁镜说道,“喝了农药还硬挺了两天,人现在又昏迷了,情况很危险。”
卢欢不敢怠慢,拿了手机就给那头的接话同事说了事情的严重性:“你们路上开快点!对,是农药中毒!!去。。。。。。去哪家医院?”
“丹阳医院。”祁镜没多想,直接说道,“让他们进市区后直接送丹阳医院,我和这儿的内急打声招呼。”
卢欢又吩咐了两句后,这才挂掉电话:“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能撑那么久估计当时喝的量还不多,要不然她的神经系统症状不可能只停留在烦躁易激惹的阶段。”祁镜安慰归安慰,该问的话也还没得问,“现在回到刚才那个问题,你进她家屋子的时候有没有觉得奇怪的地方?”
联系刚才的疑问,卢欢自然而然联想到了气味,这一联想倒是让他想起了一些事儿:“额,进屋的时候确实有一股怪味。不过我们都没当回事儿,毕竟是别人家,通风不好有气味很正常。”
“什么气味?”祁镜只对这个答案有兴趣。
“樟脑丸。卢欢说道,“感觉就像在翻箱找换季衣服一样,不过味儿要比那个重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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