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觉得我是这种人么?”祁镜轻笑了两声,“没有决定性证据我不会乱下判断,不论是从既往史还是现病史,这个诊断都是站得住脚的。”
“。。。。。。”
“你们做公职的,秉公办理本身没问题,但有时候在明知最后结果的情况下,卖个顺水人情也情有可原。”祁镜继续解释道,“老爷子现在情况那么复杂,把事情扩大,你虽然有功劳,但最后。。。。。。你懂的吧。”
“。。。。。。”
“嗯,我现在就能过去。”祁镜给胡东升去了个眼神,两人便往医院门口走去,“不远不远,我人就在市北人民医院,都看到你们的车子了。”
“。。。。。。”
“所以我才敢下结论啊。”祁镜难得自夸一句,“我敢说没人比我更了解裘老爷子的身体情况。”
“。。。。。。”
“没问题,到时候肯定给你们意见。”祁镜的笑容在路灯和月光的衬托下,慢慢变得奇怪起来,“不过你们案子的来龙去脉也得给我说说啊。”
“。。。。。。”
“你看这大半夜的,不给点刺激我可要打瞌睡了。。。。。。”
。。。。。。
楼下的电话三两句就交代了案子的具体走向,有些和祁镜猜想的没差,但一些却超出了他的想象。具体的内容,李文毅在电话里说不清楚,祁镜也觉得信息量巨大,自己需要好好消化一下。
而另一边的裘开海就没那么好受了。
他早就准备好了被警察登门,可没想到会来的那么快。从明亮这儿了解了异食癖,刚准备把这些联系到他老人家的旧疾上,李文毅就带人找上了17楼vip病房。
在裘开海的认知范畴里,碍于自家的地位,总能得到些特殊关照才对。
尤其裘学亭刚做完手术,于情于理,他这个做儿子的都应该待在病房里伺候着才对:“你们是不是过分了,我爸刚做完大手术,现在需要静养。”
“我们提的人是你,裘开海!又不是裘学亭!”李文毅根本不和他客气,“哪儿打扰他休息了?”
“我哥也是刚做完手术,我爸身边没人伺候,没了我怎么能行?”
“没人?你媳妇不是?”李文毅解释道,“有她和佣人在身边足够了吧,你在身边也对老爷子身体没什么好处。至于你大哥,有护工看着,这点钱你们总出的起吧。”
裘开海见他这么直接:“你大概不知道我爸是谁。”
“我还是那句话,我们提的是你,和你爸没任何关系!”
几天彻夜不眠让李文毅心情极其糟糕,看着眼前明晃晃的灯光,再加上手术室门口的消毒水气味,让他根本没耐心去和他说什么大道理:“小张,东西呢?”
“这儿。”
“我们是丹阳公安刑警,因为发现你与数起案件有关,根据法律规定,现依法传唤你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李文毅没想再废话,直接给身边人使了个眼色,“带走~”
裘开海从没被人这么对待过,还想搬出自己的父亲得到一些“特赦”之类的东西。
“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爸是谁?”
李文毅轻轻笑了两声,凑到他身边,脸上全是不屑:“事情我们全理干净了,要不是想到裘老爷子的身体情况,你们一家都得进去。现在已经给足你爸面子了,你可别得寸进尺。”
裘开海一惊,挣扎的力度瞬间缓了下来:“你。。。。。。你们难道都知道了?”
“你大哥简直就是个恶棍,什么破事儿没犯过,前科都能写本书出来了。你的事儿藏的深,有些地方还需要你自己i来补一补。”李文毅手里捏着证据,所以也不担心什么:“至于你爸,我想楼下的时先生会帮我们的。”
自己父亲的事儿都是阿祥在办,裘开海很肯定阿祥的忠诚。但就算再忠的人也顶不住大量人证物证的轮番轰炸,万一真到了最后,自己的忠诚已经没用的时候,他的松口会成为绝对性的证据。
“有多少人就不用我多说了吧。”李文毅微微举起手,“就我们现在掌握的,就有这个数。”
“这些都是我哥做的!”裘开海连忙辩解道,“我和我爸都不知情!”
“别急,裘先生。”李文毅收起了传唤单,“咱们有的是时间,大可以回去慢慢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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