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老狐狸现在还小,也许只是巧合?
从谢辞送画开始,到飞宏的雷启良挤掉谢氏,到最近明鉴一反常态大肆宣传兼言的作品,再到艺舒拍卖,背后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操控,一步步把兼言作品的市值推向高位。
可一个刚脱离不良寄养家庭的苦逼高中生,能做到这个地步?
是他想太多?
还是说另有隐情?
谢辞被顾予风盯得后背发毛,忍了忍,低声提醒:“这是老班的课,专心点。”
“我很专心。”顾予风回道。
专心地在思考问题。
讲台上,项海斌一转身就看到了后排狗狗祟祟聊天的两个人,顾予风更是嚣张地拿后脑勺对着他。
“顾予风,你上来解一下这道题。”
顾予风突然被点名,抬头看了一眼黑板:“哪一题?”
项海斌板着脸,用粉笔敲了敲黑板:“右边这道!你梦游呐,上课有没有在认真听?”
班里其他学生看着顾予风不紧不慢地起身,走向讲台。
现在连谢辞也开始学习了,整个班里最有松弛感的就是顾予风,好像每天都是来玩的,从没见他赶过作业,卷子也只挑喜欢的题写,关键是老师也不说,说了也没用,和以前的谢辞有得一拼。
顾予风拿过粉笔,扫了一眼题干,开始解题,满脑子思考的却是小狼狗怎么长成老狐狸的这件事。
写完后,他随手把粉笔丢回粉笔盒,一个不经意的小动作看得全班女生双眼发光。
“等等。”
项海斌叫住他。
顾予风:“又干嘛?”
“解又写错了!”
项海斌臭着脸把错字圈出来,瞪着他,“你给我解释一下,写个谢字什么意思?”
顾予风转头一看,还真是个谢字,无语了。
“礼貌点总没错。”
“噗哈哈哈……”班里不少人笑出声。
项海斌又气又无奈:“回去再抄三百个解字交给我。”
竟然在同一个坑里掉两次,顾予风气得要死:“您不改行做小学语文老师可惜了。”
项海斌:“滚回座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