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帮别的姐妹问的。”
“那就告诉你的姐妹们,别痴心妄想了,我们贺总三十多年来刚刚初恋呢,就你们……算了吧。”
贺章年面色淡定从容,也没有出声反驳他的话。
有几个人倒是打消了小心思,可也架不住有些人喜欢飞蛾扑火,贺章年刚坐下,便有人想要挨近他。
他侧过脸庞,目光幽深寡淡,轻飘飘地看她一眼,“滚开。”
那人虽然面色惨白,但并未死心,又挪近了些许。
大概是习惯了曲夏月身上那种清清淡淡的气味,贺章年从进入包厢开始就被这种浓烈的香水味刺激得有些恶心,现在还有人不知死活得往他眼前凑,这种反感一下子升至顶端,他嗖地站起身,指着茶几上的冰桶,淡漠地开口:“端起来,从头上浇下去。”
包厢里瞬间噤若寒蝉,贺章年开了这个口,没人敢求情求饶。
那个原先还准备孤注一掷的女人现在瑟瑟发抖得厉害,她穿得少,来这种场合自然是能露多少就露多少,冰桶里的冰跟水浇下去虽然冷,可还不算什么,有钱人的玩法多,她经历过比这残忍N倍的,但是那都是玩。
可是现在——
贺章年明显是罚,说罚还是轻了,她是后路都没了。
她颤抖着声音求饶:“贺总,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
贺章年面无表情,仿佛这场闹剧跟他无关般。
他的大量可不是谁都配拥有的。
最终还是叶柏风出来打了圆场:“说了别自取其辱了,总以为自己能成为特殊的那位,行了,贺总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做完就滚,别破坏大家的心情。”
等闹剧过后,再也没人敢自以为是地觊觎她们望尘莫及的人。
叶柏风挨着贺章年打趣道:“你还真是自觉地让我刮目相看,这么认真?”
就算以前不近女色,可也没到恐女的地步。
男人不偷腥简直得抓去研究所研究了,何况是贺章年这种身份的人。
贺章年:“喝酒我奉陪,其他的以后别算我。”
“我真是好奇什么人啊,能让贺总变成这样。”
“有机会再介绍你认识。”
——
结束时贺章年喝了些酒,只是不怎么上脸,他出了会所的门,便给曲夏月发了语音,“我这边结束了,现在回来。”
直到他到了车前,微信也没回。
贺章年牵起一丝淡淡的笑意,还闹小脾气了?
他上了车,如往常般吩咐司机开车去公寓,可是半晌也不见驾驶座上的人动一下。
贺章年警觉性很强,身手极为敏捷,迅速用手臂勒住了前座那人的喉咙,只听耳边响起一道娇嗔的喊叫:“是我哪。”
贺章年立刻松了力道,脑袋往前探去,果然是曲夏月。
她摘了鸭舌帽,瓷白的手来回摩挲着自己的脖颈,双眸氤氲着水雾,充满了控诉。
贺章年长腿迈过去,直接坐到了副驾驶座,他亮起车内的灯,细细地观察着曲夏月喉间的伤痕。
曲夏月:“是不是被里面哪位小妖精迷住了,要我让位啊?”
贺章年:“你还有脸说别人是小妖精?”
“我要是妖精的话,已经把你吸干了,还能让你出去逍遥快活?”
贺章年:“怎么来了?”
“查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