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薛景识有?以下没一下地碰着路丛的唇,“我先?带你感受一遍。”
没能理解薛景识的意思,旋即路丛的头皮猛然间绷紧,这才明白?过来薛景识是借着医生——准确来说是借着男护士的话对他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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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薛景识的手有?向上摸索的趋势,路丛慌了神,下意识抓住对方的手腕,语气含着不镇定的抖:“……te。”
薛景识突然定住,认真解释:“‘te’是属于大家的,‘薛景识’只属于你。”
路丛理智全无,有?什么东西好像要跳出来。在强烈的心跳声中,他听?见自己?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随即歪过脑袋亲了亲薛景识的手腕。
这个举动在薛景识的意料之外。薛景识再度低下头轻咬路丛的唇瓣,和他交换呼吸,同时两手握住路丛的腰往上一提。
……这个动作太他妈不纯洁了。路丛警铃大作,终于睁开眼,冷不防和薛景识的视线纠缠到一块儿,眼底的惊恐呼之欲出。
懵了片刻,路丛才睚眦必报一般咬了回去,没收住力道。
“嘶——咬人这么使劲?”薛景识松开他,神色隐匿在灯光下。
“你不是还要去洗澡?”路丛若无其事地侧过身子。
薛景识一声不吭地观察他,像是要找出端倪。他转而笑起?来,泰然自若地从沙发上离开,“抱歉,是我没把握住分寸,下次注意。”
路丛面红耳赤,对这句话充耳不闻,隔了良久后?,不远处的浴室传来了关?门声。
他这才恢复所有?的感官,抬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无声叹气。
刚才差点就露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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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半宿终于迎来了第二天。
薛景识的胃好转了许多?,得知不用去做胃镜,路丛松了口气。
康乐栖在餐厅遇见路丛,问道:“哎路丛,你昨晚睡的哪儿啊?”
路丛有?点难以启齿:“te那儿。”
闻言,康乐栖张大了嘴巴:“我去,那不就一张床吗?老识让你睡沙发?”
路丛没说话,心里想着睡沙发的另有?其人。
“他说没有?空房,只好和他住一间。”
“不能吧,前两天咱们?这儿的理疗师才腾出一间房,才收拾完,干净着呢。”
“那里不是闹鬼?你不是还起?夜撞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