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长胆子了,你还真咬啊。”慕馥阳吃痛,笑得肩膀乱颤,手在沈忱腰两侧掐了两下,他掐的全是沈忱不能碰的地方,沈忱忙弯下腰求饶,一副身受重伤的架势,“不长不长!”
慕馥阳的手也没离开,而是改揉的,分分钟又把沈忱揉了个面红耳赤。
“别……”他制住对方的手,颤声到,“我真不行了。”
“真不行了?”慕馥阳在耳边好整以暇地哼哼。
“真不行了,我腰快折了。”
慕馥阳把手伸进他t恤,贴着肉摸:“给你放松放松。”
“什么放松!”沈忱拿着汤勺的手都在颤抖,小声嘟囔——
“你下午那么弄,我胀死了——”
“”话说一半,他赶忙咬住嘴唇,朝背后踹了脚。
“哦?”慕馥阳很关心似的。
哦屁!
沈忱脸上烫得都能煎鸡蛋。
他挤半天挤出一个字:“滚!”
“没一会儿功夫你让我滚两次,我往哪儿滚?”
“那就出去,别打扰我干活。”
慕馥阳盯着他,挑眉:“不行,我对你刚才那句话比较感兴趣。”
“”
“接着说啊。怎么不说了?”
“……”
沈忱羞的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慕馥阳痞笑两下,手又摸到他后背,沈忱的后背沁凉,他掌心盖过的地方微微发抖。
他低声诱哄:“你以前不是只喊酸么?”
“”
“一个月没吃着,已经生疏到嫌粗了?”
啊啊啊!
这个流氓……你再说我挥起一勺毁你容啊!
沈忱闷头不语。
这种时候就不能理他,不然就跟下午似的,被他哄得七荤八素,什么有的没的都往外喊,累到快昏厥爬出来洗澡,梁宵一言难尽道:“你俩拆房么?”
这个贱人!骗他说隔音非常好自己经常大声公放音乐呢?
罗崇宁倒是换了副眼神看他:“会唱歌就是不得了,我头回听人叫得这么优美我都不好意思想歪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