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我跟丢了。”
时璟渊和苏浅歌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显然也是有些震惊的。
毕竟风在时家暗卫中数一数二的,他能跟丢对方,说明对方也是受过训练的。
“算了,他们在暗中保护这么久,我和时璟渊都没发现,能力不弱。”
派阿北这样反侦查能力一绝的狙击手暗中保护她,她到底何德何能。
会是爸爸吗?
时璟渊望着别墅门口的方向若有所思了片刻,伸手搂住她的腰身。
“迟早会见面,咱们耐心等着就好。”
“嗯,你说的对,我去见楚译,见完我们直接去a国。”
“好。”
两人离开别墅,便前往拘留所的指定医院。
因为楚译受伤正在接受治疗。
苏浅歌孤身走进病房。
“你还来做什么?”楚译的手被手铐铐在床栏上,眸光愤恨阴冷的盯着苏浅歌。
如果眼神能杀人,苏浅歌早就被秒杀了。
“有些事想问问你。”
楚译移开视线,冷冷道:“我跟你没什么可说的。”
苏浅歌在病床前,居高临下的看了他一会儿。
嗤笑一声。
“你没什么跟我说的,可我有,楚译,你敢动我弟弟,就该想到后果。”
苏浅歌的声音冰冷如霜,如同寒冬屋檐上的冰冷,寒彻入骨。
“你……想做什么?”楚译苍白着一张脸,显然被她身上的气势吓到了。
说话都止不住的哆嗦了下。
“楚译,是谁告诉你席慕臣是我弟弟的?”
“我看到新闻照片猜到的,他跟你爸爸很像。”楚译回答。
只是闪躲的眼神,让苏浅歌一点也不信。
“你撒谎。”
“苏浅歌,你爱信不信,我跟你无话可说,出去。”
“既然我来了,就没想轻易离开,我有的是方法让你说。”
话音落下,苏浅歌掐住楚译的下巴,给他喂了一颗吐真言的药。
“你给我吃了什么?”
真言蛊上次用过,蛊虫还在休眠中,所以苏浅歌这次换了药。
“让你不能说慌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