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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要继续这个话题,蒋平却说:“我们不说这些了,怎么分遗产,是那两家人的事情,与我们无关,我们还是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吧。”
“更有意义的事情?你指哪方面?”
“很多呀,比如……我们一起调查一下这两件怪事。”
我苦笑说:“我们又不是侦探,怎么调查?”
“说调查有点言重了,”蒋平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就是一起看看现场,分析一下情况吧。”边说边起身向阳台走去。
我跟着起身,在陪他观察周围的环境时,我又将自己的分析说了一遍。
“你分析的没错,”蒋平说,“那个气球不太可能是从左边、右边和下面这三个方向飞进来的。其他楼离这栋楼都较远,可能性更小。因此最大的嫌疑,只能是从上面放下来的了。”
我嗯了一声,说:“爸爸也是这样认为的。”
“你爸爸在电话里跟我爸爸说,他去楼上打听过,你们楼上这套房子是空着的,没有人住在里面。”
“听爸爸说,那家人在省城生活,这里的房子一直空着。”
“我也听爸爸说过,”蒋平点点头,“老两口以前是做生意的,家里不缺钱。他们在省城里为儿子买了一套房子。儿子大学毕业后,在省城找了工作,已经结婚生子了,老两口几年前就住进了儿子家,帮忙带孙子去了。”
我叹了口气,“既然楼上这套房子没人居住,那么只有天楼是可疑的了。”
“嗯,我们一起上天楼看看。”
“好吧。”我拿着大门钥匙,穿着睡衣和拖鞋走出门去。
楼梯间又陡又窄,光线也很昏暗,我不禁暗想:“楼道里白天都阴森森的,那个在半夜里来骚扰我们的人,如果离开时选择的是楼梯的话,就一点也不害怕吗?”
走在后面的蒋平边走边问我:“搬到这儿来后,你还没上天楼去看过吧?”
我说:“没上去看过。”
走到楼上20楼后,我们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脚步。走道里什么声音也听不见,除了电梯按键上面的红色数字在变化外,其余一切好像都是静止的一样。
我们默看一会,又继续向天楼上面走去。
天楼入口处没有门,只有一个木门框。走进天楼后,只见四周围着高度约一米七的护栏墙。空空荡荡的水泥地板上,除了少许垃圾、水管和天然气管子外,什么也没有。
我们走到正对我家的那边护栏墙前,虽然护栏墙比我和蒋平都要高,但下面铺有一根很粗的水管,我们站到水管上面,扶着围墙护栏,将头向前探出,可以看见下面的小区。
我们默默看了一会,就从水管上面跳下来,蒋平像个侦探似的,弯下腰去细看了一会地面和水管,但没有发现足迹之类的可疑东西。
蒋平重新站直身体,问我:“那根线有多长?”
“什么线?”
“这还用问?当然是指那根系在气球上面的线呀!”
“哦,我没有测量过,长度大约有两米吧。断头处有点发黑发糊,好像是被火烧断的。”
蒋平点点头,眼里带着深思之色。“这样的话,那个气球很有可能就是从天楼放下去的了。”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