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澜清没看他,装杯范十足,略有hei帮大姐的气势,淡淡的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就是你欺负我弟弟许知年的?怎么想的?京城圈就这么大点,真是不该啊!”
看清来人后,霍霄莫名生出一股凉意,这许家的许澜清可不是好惹的主,圈里有势有力的人都不敢惹,只要惹她,她必加倍奉还。
前两年有不知好歹的富二代非得招惹她,被打得住院了半年。
毕竟是金枝玉叶养大的,没有脾气就不正常了。
另他没想到的是,自己明天就走,她却提前找了上来。
霍霄不自在的躲在人堆里哆嗦里几步,头上已经遍布冷汗,如芒在背,“许,许澜清……,你弟弟那个杂种……你们一家都是变态,还好意思在我面前唱高调,早晚那小妾带着孩子赶走你们两个神经病,你那弟弟,就是个杂种,变态,畸形。就不该出来见人!”说着说着,霍霄的语气越来越高,也越来越没底气。
许澜清关了手机揣进兜里,顺手拿起一根茶几上的雪茄,对着旁边一个黑衣人一点下巴。
黑衣人立刻一会,掏出打火机帮着点烟,许澜清就这么仰头靠在沙发上,随性的吸了两口。
还没吸到味就被呛了一口烟,不停掩着嘴咳嗽,随便扔在地上踩灭了烟头,站起了身,“什么雪茄老鼠夹,难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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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的人一片鸦雀无声的盯着许澜清看,就连嚣张跋扈的霍霄都是敢怒不敢言了。
许澜清绕过地上四散的酒瓶,瞄了一眼蹲在墙角颤抖成机器的女人,边往门外走边摆手,丢下冷冷的一句话,“那女的就别管了,其他的只要不打死就行!”
霍霄骤然毛发倒竖,但却坚强的朝着门外丢话,“许澜清,你他么就是杂种,你们全家都是变态!恶心的同性恋!”
许澜清压根儿没理,着急的得给袁诗瑶回电话,身后只剩下霍霄的无能狂怒和呜呼哀哉的嗷嗷叫。
“知道啦,亲,我没喝酒,在外面见客户呢,我错啦,老婆,马上回家!得令!嘿嘿!”挂了电话,许澜清不咸不淡的伸了个懒腰。有时候女人的心思就是挺胡思乱想的,自己这会儿没回去就遭到了袁诗瑶的一万点为什么,再不回去就得跪搓衣板了。
翌日,许知年没再想其他的事,高高兴兴的背着书包去上学。
刚下车,后面就跟上来了一辆奔驰,许知年淡淡的看了一眼,没太在意的自顾自的下了车。
但也觉得缘分,可能是哪家不肯露富的太子爷和他一样,乖巧的绕道走小路。
“晚上见,吴叔!”跟司机道别后,许知年双手搭在书包带上,像个上幼儿园的乖巧小朋友蹦跶了几步,又恢复了正常走姿,歪歪扭扭的顺着小路走。
“之年!”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他。
许知年略笨拙的脚步顿住了,愣在原地不敢回头,真他么巧,怪不得是个豪车呢。
顿了足足五秒后,许知年本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的原则,僵硬的扭转身体,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朝他招手,“巧啊!秦正。”
秦正手上绷着纱布,看起来美凄惨,但脸上的笑容依旧是那么的和颜悦色,器宇不凡,像个温柔的大哥哥。
秦正也没打算隐瞒,自然跟上他的脚步,声音和缓且温润,微眯起眼睛,“不巧,我故意跟着你的。”
就知道没好事儿,许知年眼皮不由得一跳,明目张胆说自己就是跟踪狂的小伙子也就独自一人了吧。
嘴角莫名的抽搐,假意迎合道,“哈…哈,好吧,早上好,你手上的伤好点了吗?不打算再出院观察几天?会留伤的。”
“不碍事,不影响写字,但是其他活动可能艰难些。”秦正说话的语气一本正经,但许知年却觉得他这样说话有点词不达意的委屈。
许知年心里一颤,尴尬一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哈,确实是,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变成这样,还是应该多在医院住几天的。”
“时间紧迫,怕跟不上节奏。”秦正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这么说你不打算负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