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色狼啊!”
安然下意识的抬手就要打,却被锦先生伸手拦住。
垂眼笑看安然,锦先生邪肆的一笑。
“这反应我很满意,但是对着自己的丈夫动手……你想谋杀亲夫?”
“明明就是你对我,我才……”
安然低头,又抬头。
脸红的不像话。
锦先生自然的在那嘟起的红唇上吻了一口,爱极了她这幅明明生气,却又找不到发泄口,只能像是个小兽一样,自保的同时,还要用愤愤不平的眼神看着他的样子。
“结婚这么久都没吃到肉,我要是不色,你都该哭了。”
“你才哭。”
安然呲牙,恨不得咬一口上去。
她可没有说过她想要那方面的需求,她哭?
她有什么好哭的。
就是面前这个色狼才哭。
安然双手环胸,防备的看着锦墨城,那动作还真是在防狼。然锦先生只是微微的靠近,不断地压低身子,逼得安然知得后退,直到不得不双手向后撑在办公桌上才能保证自己不会就此倒下去。
“你、你干嘛?”
“在哭。”
锦墨城想也不想的给出两个字。
安然一头雾水。
连眼泪都没有,他哭个毛线啊!
难道他已经进化到哭都不需要眼泪了?
安然如是想着。
只见锦墨城满面严肃,在她的鼻尖上轻咬了一口,才恨铁不成钢的问:“什么时候可以?嗯?”
直接的让安然有点儿接受无能。
“什么?”
装傻。
这个时候还是装傻吧!
安然尴尬的笑了笑,锦墨城却是没有打算轻易的放过她。
附在安然的耳畔,双臂撑在安然的身侧,这姿势,怎么看都那么的引人遐想。
“我是说,我们、什么时候洞房花烛,让我做个有名有实的丈夫?”
锦先生一字一句,说的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