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道友,据我所知是你徒弟出手在先,我儿子是正当防卫罢了,要怪只能怪你徒弟技不如人。”陈菲说道。
“这么说来你们是不愿意了?”余文海问道。
“你的要求太过分。”陈菲说道。
“那好,既然徒弟被欺负了,那么做师傅的怎么着也得替他出口气啊,否则岂不要被天下人笑话。”余文海说道。
“余道友这是何必呢,有什么话咱们坐下来好商量嘛。”童越说道。
“没什么好商量的了,你我之间今日一定要分出个胜负。”余文海说道。
童越无奈只好答应下来,并且说明两人只是简单的比试,无论胜负如何,双方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
暮鼓峰山主与柳圣宗余文海之间比斗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暮鼓峰,几乎所有的弟子都出来围观,他们还从未见过童越出过手呢。
“余道友请。”童越客气的说道。
余文海却没有客气,一出手就是大招,好似御使一条奔腾江河,气势如虹。童越倒是不紧不慢,也不见他出手,就像是一条在大风大浪当中飘摇的小船,随时都有倾覆的可能。
“山主为什么不出手啊?这样被人压着打真是有失咱们邯山宗的威风啊。”有人说道。
“你懂个屁。”一中年金丹修士骂道。
“吴师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有弟子问道。
“山主的实力明显要高过对方,他之所以不出手就是为了不让对方难看,毕竟人家的徒弟被童博给打了嘛。”姓吴的金丹修士说道。
其实,姓吴的修士只说对了一半,童越确实是在示弱,可不代表他没有出手,实则他早就出手了,只不过除了余文海之外没人能察觉到而已。
片刻之后,余文海将发力收住。
“多谢余道友手下留情。”童越说道。
余文海冷哼一声,然后带着门下弟子离开了邯山宗。
在返回柳圣宗的路上,余文海的几个弟子说说笑笑很是高兴,毕竟他们的师傅刚刚胜利了嘛。可余文海却是一脸阴沉,哪里有一点胜利的样子。
“我的攻势明明已经封掉他所有的退路,可他还是那么的从容,而且就像是一个无底洞般的吸收着我的攻势,此人实在是可怕。”余文海暗道。
……
邯山宗暮鼓峰,童博脸色平静的躺在床上,呼吸匀称。自那日之后他就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童越想了各种方法依然无法将其唤醒。
“师哥,现在该怎么办?”陈菲担忧的说道。
“能想到的办法都用过了,师尊说童博现在处于一种自我迷失当中,唯一能救他的只有他自己。”童越说道。
“听巧玲说那天童博好像变了一个人,会不会跟他修炼的功法有关?”陈菲问道。
“想必是有关联的。”童越说道。
“我早就提醒过他要谨慎选择那部功法,毕竟王铎的事情过去没几年呢,可他就是不听,跟你一样的性格。”陈菲埋怨道。
“王铎的事情也不能怪功法,而是他性格导致,希望童博能战胜自己。”童越说道。
与此同时,童博的意识正在一片迷雾笼罩的所在漫游。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怎么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呢?”童博暗道。
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着走着,直到他眼前出现一座小山,令他感到震惊的是,整个山体布满了血色手印,十分的瘆人。
“你终于来了。”一个沙哑的像是骨片摩擦的声音在童博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