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烧成这样了我能睡的着?”
“有宝宝,别用酒精了,我已经吃过药了没事了。”
“没事的,上一次怀铭瑄和乔乔的时候,有一次发烧就是用酒精退烧的。”
“去休息!听话!”澹台彦旭紧皱着眉头,冲着她吼。
司徒若凝挣脱了他的手,脱掉了外衣只剩下一件衬衫。沾湿了棉球在他的额头、手腕擦拭。
司徒若凝跪坐在地上不断的给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迹顺着脸颊落了下来。
澹台彦旭的意识渐渐的清明,睁开了眼睛看着她,指尖勾着她的发丝别在耳后。
“怎么这么犟!”
司徒若凝笑了笑,拿起了未拆封的温度计,再次给他测试了下温度,看着降下来的温度。松了一口气,手背拭去了额头的汗水。
“去休息!”
司徒若凝摇了摇头,坐在地上,握着他的手。
澹台彦旭撑起了自己的身体,身子还是提不起什么劲来,又躺了下去。
司徒若凝着急的看着他,“有没有磕到哪里?”
司徒若凝眼角的泪水滑了下来,“怎么不照顾好自己?怎么会突然生病了的?下午走的时候不是说自己会吃药的吗?怎么能烧成这个样子?”
“对不起!”
“谁要你的对不起!”
司徒若凝眼角的泪是越流越多,澹台彦旭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别哭了!生病的是我啊!”
“担心的人是我!”
“看着你哭我会心疼的。”
“既然心疼我,以后就不要让自己有事!”
“好!”澹台彦旭软了语气,答应了她。
司徒若凝不妨先澹台彦旭,照顾着澹台彦旭,直到半夜的时候才睡下。
……
次日的清晨,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房间来,澹台彦旭勉强的睁开了眼睛。
揉了揉有些胀痛的头,鼻息间满满的都是酒精的味道。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儿,摸了摸额头,已经退烧了。撑着头起身,环视了一圈,没有看到她。
“凝儿?”
空荡荡的病房里,没有人回应他。澹台彦旭撑着摇晃的身体起身,推开了房间的门。
澹台彦旭们以为出了什么意外,快步走向了病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