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当初凰莫邪也是被逼落到那个悬崖下面,也如现在她一般,命大,没有生命危险,然后也是逃到了这里,最后又因为什么原因摔了下去,最最后在好命的碰上了她,救了他的命。
如果她的推理没有错的话,无意识的抬头看了眼,正吓的没有合上嘴的呆子,从两个崖上摔下去,都没死掉,这丫的运气也太好了。
难道作为君主真有什么真龙护体不成,总比她这种平常人多出那么几条命,“喂,呆子,口水都快掉出来了”伸手帮忙合上还未闭上的下巴。
扔掉手里挠的有些疼的小东西,盯着身下的一狐,手指着站在前方依旧愣着的呆子“你俩跟着我一起找找,有什么直接下去的路”
说着就开始从四周查看,头疼的扶着额,这要真是没有别的法子下去,不会真的要逼着她从这崖上跳下去吧,伸头在看了看崖与地面的距离,拍拍小心肝,缩了回来,这还真不是一般的高。
正沉浸在伤感中,耳朵里传来凰莫邪兴奋的惊叫声“娘子。娘子……这里。这里”
寻着声音跑过去,楼之画大喜,开心的蹦着脚,避开伤腿跳了过去,“呆子,在那里”一想到可以用走的下去,心里就压抑不住的激动。
只见长满灌木与高高的杂草下坡上,凰莫邪用手撇开一旁的草木,露出眼前勉强可以称之为路的捷径。
红狐蹦蹦跳跳在前,她拉着呆子的手撇着挡住路的杂草,顺到一边,清除阻碍,继续往前走。
直往下的路并不平坦,一路持续撩草的动作,看这除去灌木,就是如人般高的杂草,远远的望不到边,感觉从这路径下山,遥遥的就没有尽头。
走了不知多久,额上都有微微的细汗冒出,行走过程中几乎把身体的重量,放在完好的腿上,体力有些消耗过大,再加上昨夜到今日还未进食,只觉的头脑有些眩晕。
凰莫邪见她一路都未说话,乖乖的跟在身后,也未言语,好看的眼眸里清晰的倒映出,女子颈背直立。
天然傲骨,乌黑捶腰的青丝随着她的动作,在左右摇晃,清风窜来,扬起一片旖旎,邪气的嘴角加大幅度的扬起,笑的安然。
眼前还是无尽止的杂草丛生,汗似珍珠顺着脸颊行行滴落,染湿了衣襟,双脚有些微微的颤动,牵着的手心也被汗水侵湿,楼之画觉的连走路的腿都有些漂浮,双眼还有些昏花。
一个蹴蹑,要不是紧跟在后凰莫邪及时及时伸手扶住,怕早已跌到在地,蹲在原地,小心翼翼的把她的身子放平,头枕在他的怀里“娘。子,怎么了”
伸手按着晕沉沉的额头,有气无力的回道“没事,可能有些累,休息一会就好”安稳的侧躺在他卧腿处,轻磕上双眼,慢作歇息。
见她闭上眼睛不想讲话的样子,紧盯着眼前的人儿,依旧担心的紧皱着双眉,看着她额上滑下的细汗。
微微喘着粗气的身体,自觉的自己好没用,伤心的眼眸里窜上白雾,似一抹细纱,遮住了眼前的风景。
抬头想让泪光倒流,环着四周,都是自己不好,非要跟着娘子来这林子里,要不是他任性,娘子……娘子也不会受到连累,被坏人追杀,差一点……呜呜~差一点,差一点,子淳就见不到娘子了,讨厌,子淳不要娘子有事,子淳不要……
越想越觉的不安,强忍住的泪水顺着眼角流进鬓角黑发里,慢慢渗入头皮,风儿徐来,侵入少许凉意。
一滴水渍滴落在扶额的手背处,无意识的动了动手指,楼之画疲惫的睁开眼眸,阳光瞬间打入视线里,有些不适,再次闭上深深的眨了几下,勉强再次睁开。
水渍滴落在她的脸蛋上,带着余温,却觉的有些灼人,抬高散落在一旁的手,轻压下他望着天的脑袋。
俊脸上早已是泪意盎然,眼眸哭的绯红,高耸的鼻子无声的抽噎着,好看的嘴角紧紧珉成一条线。
看在心里微微的抽痛,有些恢复力气扯着嘴角露出笑意“呆子,你这是干嘛,我不是还没死,你到哭上了”装作镇定的厌弃一翻。
见她睁眼用手固定住他的脑袋,嫌弃的样子,心里揪的更不是滋味了,眼泪似断了闸,流个不停。
收回手,无奈的撑起身子,平坐在他的对面,“这又是怎么了,我不是没事么?怎又哭上了”轻皱起秀眉,使本就昏沉的头更疼了。
“嗝……呜呜~都是子淳不好,呜呜~嗝……要不是子淳任性,不乖,嗝……娘……娘子也不会成这样,嗝……都是子淳不好,嗝。嗝。呜呜~~”难过的哭出声响,把心里的话,一股脑的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