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只要楼之画那么稍稍微的一抬头,便能看见,凰莫邪眼中,早已看着她,快融成水的神情,那满满的爱意,足以把楼之画给淹没窒息。
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错过
可凰莫邪与楼之画两人的一切,都被归沫尽收眼底。
“啪啪……”
如雷的掌声,在楼之画落座后的几秒钟,震天的响起,足以震聋所有人的耳。
归沫公主隐了隐眼底的那一片阴沉之色,漫步轻衣,迷人眼,腰身弱柳,芙蓉面,不知又勾去了在场那些公子的魂魄。
声音幽幽道:“画姑娘果真厉害,未曾让归沫失望,那么第二式,变为诗词可好?”
楼之画纤细的手指还在泛着微微的刺痛,待到坐下,那双清冷的眉毛,才轻皱少许,这一听又要进行下一个。
心中纵然有百般的心烦,可还是把露在空气的外的指尖,微微的向袖口里收了收,站起身便朝着归沫公主颔首道:“一切且听公主安排,小女子应承便是……”
样子是那样的恭敬,看在凰莫邪的眼里,却又是另一种表情,好似眼前的女子在说:本小姐什么都不怕,你出招便是,本小姐都一一应下!
归沫公主见楼之画没有意见便转身,对着身旁的凰莫邪,含羞道:“那得还请陛下出题,归沫与画姑娘一一作诗词,这样才不失公平……”
话音落,身体轻姿若柳的朝着凰莫邪微微一俯,怎一个羸弱了得。
楼之画看见着一幕,心中不胜呐喊道:不愧是在皇宫长大的小白花,看那羞红的小脸,仿佛如十月的桃花十里般艳丽,刺她的眼球。
凰莫邪垂眼,听归沫公主提及他,让他做出题人,邪气的眼眸勾了勾,那双眼眶中,变为了平常一般的戏虐。
点头应承下来,邪气的眼眸一转,见一旁站着的楼之画,那清冷,如同寒冰,外人修得近三尺的模样。
满含磁性的声音亲启道:“那就用莲做题吧……”
那双邪气的瞳孔,是望着不远处的楼之画,轻言缓缓,似是一字一字轻启而出,窜进所有人的耳朵里。
莲的寓意,所有人都不胜清楚,可楼之画站在原处,凝着眼眸,仔细听着凰莫邪出的题目,以莲为题。
脑子里,瞬间有无数的东西闪过,努力的回想着以往在大学里,读过的一些关于莲花的诗句。
就在楼之画思索之时,归沫公主颔首,再次抬起时,那张本就明媚异常的芙蓉脸庞,瞬间带着天地间失色的笑靥。
“那么归沫便献丑,先作上一首,还请各位海涵……”
正所谓先把丑的讲在前头,楼之画嘴边溺出丝丝笑意,内心暗自骂上一句:装逼,便轻垂眼帘,自个在脑子里,收索适合的诗词答案去了。
可就在楼之画认真的收索中,一阵好听,却在楼之画耳朵里,略显烦躁的迷途之音,在度响起,含着无限情怀吟道:“灼灼荷花瑞,亭亭出水中。一茎孤引绿,双影共分红。色夺歌人脸,香乱舞衣风。名莲自可念,况复两心同。”
好听的声音,一气呵成的飘荡在空气中,让人忍不住拍手叫好。
归沫公主作完诗,缓缓转身,含羞莫名的抬头,望着跟前的凰莫邪道:“陛下可觉得好?”
楼之画望着眼前,从刚才那一刻,就不断朝凰莫邪放电的归沫公主,心中虽然是十分的不爽,可也不能就此发作,毕竟这是关系到两国交好的重要场合。、
楼之画也不等凰莫邪出声,接了归沫的声音道:“公主的诗作的自然是极好,那小女子便接着附上一诗”
望着归沫那娇羞异常的脸蛋,楼之画挑眉,清冷的脸蛋,瞬间变得露出少许忧愁来,缓缓出声道:“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