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在不知道的时候多了一个债务人,不然他为什么要逃那么快?”
“………………”
陆酒瞪着他。
柏匀笑出了声,肩膀都在抖。
笑完了,语气也再次温柔下来。
“那天没被下药吧?”
“就算被下了,你现在问也早代谢完了。”陆酒双手环胸别开眼。
“酒酒,你真的很双标,”男人叹息,“那天之后我找人去调查过,别墅里的那些人手脚还算干净。”
陆酒一顿。
……所以,这个男人已经有过动作了,只是不知道那天在派对的行程之前,他有没有接触过不清不楚的人?
陆酒突然觉得自己这会儿是有点矫情。
他冷静下来说:“不是被下药……你就当我那天发昏,糊涂了吧。”
“因为丁嘉业?”
温热的手指以指背轻轻抚过他的额角。
陆酒抬眸,笑道:“你现在的样子,像是我说一句是,你会立刻找人做了他。”
柏匀微笑。
“和他没关系,”陆酒就当自己日行一善了,“虽然他是很讨人厌。”
“如果你说想的话,我会去做。”
陆酒有点猝不及防。
他没想到柏匀会正儿八经回答他上一个问题,更没想到他会说出来这种听起来近乎幼稚的话。
哄小孩儿似的。
陆酒眉毛挑得很高,他必须承认这回答听着是讨人喜欢,就是不怎么可信,不过他也不想跟这家伙就这个话题再讨论下去了,这么大好时光,用来讨论丁嘉业是不是有点太浪费了。
“葡萄吃不吃?”他转转手中饱满的紫色水果。
柏匀视线往下一垂。
“甜吗?叶秦之前骗过我两次,说这里的葡萄已经很甜了。”
“?”陆酒,“结果?”
“很酸。”柏匀似乎有点嫌弃。
陆酒惊笑起来——这家伙怕酸?弱点这么清晰?
“所以,甜吗?”柏先生似乎有点好奇,又问了一遍。
陆酒眼珠子一转,挤了一颗葡萄进嘴里,坏笑道:“你自己尝呀。”
柏匀瞬时敛了笑,直勾勾盯住他沾了氵十液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