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说的话。”
冰冷的唇贴上了陆酒的脖颈。
“酒酒,你来告诉我答案?”男人呢喃,“你来开启我所有的记忆吧。”
缠绵的吻一路上移,抿着他的皮肤,吮着他的体温。
他们的身体绞在一起,气息交换。
冷意一股一股泛上来,陆酒打着哆嗦,然而剧烈跳动的心脏又持续不断地散发出热度,近乎发烫。
“酒酒,酒酒……!”111的声音逐渐抓狂起来。
那吻来到了他的下唇。
下唇被吮着,舔着。
陆酒哑声问:“岑兰宴,你……杀过很多人吗?”
“杀过。”
“……你杀过亲王级吸血鬼吗?”
“杀过。”
男人毫不在意地回答着,仿佛就算这些回答被拿去制作成刺向他心口的剑,他也一点都不在乎。
陆酒的下唇像一枚被剥下了外壳的果肉,被困在沙漠中饥饿干渴良久的旅人寻找到了。
旅人珍而重之地捧着它,又克制不住渴求地低头品尝它。
来回往复,不忍咀嚼,也不忍下咽。
“那你……吸过对方的血吗?”
“我从不碰除你以外的人的血。”
陆酒的下唇已经发麻。
他的腰被箍紧到发疼,男人尖锐的獠牙贴上了他的唇,缓缓蹭动。
……为了不让猎物感到疼痛与排斥,血族不仅会在开始吸血前进行蛊惑,当他们开始吸血后,邪恶的造物主设下的嵌在他们身体内部的天然反应程序,亦会分泌出令人类产生快感的因子。
于是,血族踏出去的每一步,都伴随着性。
吸血,如同交融。
陆酒打着颤,一阵又一阵。
岑兰宴不断地用尖牙磨他,好像在催促他张开嘴,一种别样的调情。
陆酒的双唇终于伴随着颤抖的呼吸隙开,那冰冷獠牙的尖端轻轻掠过他的唇面。
在没有刺破他任何一处皮肤的情况下。
他们的双唇完美契合在了一起。
陆酒发出了一阵绵长,颤抖的呼吸。
他本能地做出了一次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