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祁修宇一有空就来找我,他说是他经纪人允许的。
我说:“我以为你的团队恨死我了。”
祁修宇反驳:“嗐,圈子里的破事你还见得少吗?我不嫖不赌不偷税,已经很省心了。”
我提不起精神和他聊天,他也看得出来。难得有片刻休息时间,我回到休息室,他跟进来,闷闷地说:“你最近瘦了好多,脸都快要凹进去了,没有人告诉你吗?”
我想说除了他谁还顾得上看我的脸,刚要开口,他走过来,说:“好了我知道我很烦,我不烦你了,你休息吧。”
我叹口气,欲言又止。
祁修宇推着我肩膀,把我推到沙发坐下:“休息休息。”说完他忽然察觉到什么,目光一顿,问:“诶,你那条毯子呢?”
毯子……
哦,想起来了,江荆弄脏的那条。
送去干洗店洗,取回来之后一直放在衣帽间,忘了拿出来。
我回答:“在楼上衣帽间。”
祁修宇问:“你要盖吗,我去给你拿。”
“不用了,我躺一会儿就起来。”
“哦,好吧。”
我枕着抱枕躺下来,祁修宇坐在我身旁。安静不到一分钟,他又忍不住开口:“你最近,要不要抽空看一下心理医生?”
我说:“我没事。”
“可我总觉得你现在很像我刚认识你时候的样子。”
“……过去太久,我不记得了。”
“我记得。”他无奈叹气,然后像是想要安慰我,勉强露出一个笑容,“这件事情结束,我们去打羽毛球吧。”
我点点头:“嗯,好。”
“你这两年太忙了,比我都忙。这样下去身体会累垮的。”
……
我没再接话,祁修宇也识趣的闭上了嘴。
他说我的状态像几年前,我自己倒是没觉得,上一次我失控崩溃、自暴自弃,这次我至少在想办法解决问题,至于焦虑和失眠,那是我控制不了的。
下午的时候,祁修宇的经纪人又和我见了一面。
事到如今,已经不单单是我和江峰之间的矛盾,而变成两方资本的博弈。祁修宇的公司决不允许他因为这种事翻车,就算我现在和江荆分开,那些照片的存在对他们来说也是隐患,一定要想办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