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特经纪人示意模特们再过一边,音乐声响起,林稚晚短暂地忘记这个插曲,目光专注地看向舞台。
表演结束,走位十分满意,她宣布今天的彩排就此结束。
杏桃又小跑过来,再次传达消息:“池宴哥又说了,他去找个高楼,不过要给蛋挞带上。”
林稚晚:“……”
刚巧手机又响了一声,一行哥哥发来消息。
【我知道你不心疼我只心疼蛋挞,那看在蛋挞的面子上,尊敬的林稚晚女士,可以回家了吗。】
他大概是有点儿生气,有点小委屈,说话都一股子酸味儿。
坦白来讲,林稚晚很吃这套,被他的小脾气和小骄矜轻而易举地折服。
林稚晚说:“就回来了,你等等我哦。”
回完消息,杏桃开车送她回家。
这个“家”是当年池宴金屋藏娇的地方。
是坐落在纽约市中心的寸土寸金的大平层,三十五楼。
当初林稚晚喜欢坐在飘窗上发呆,一坐就是一整天。
池宴虽然嘴上没说,但实际上很怕她想不开,叫了工人在窗子外面钉了纵横交错的钢板,很丑。
如今这些钢板也没拆,纵横交错着,把外面的夜色切割成许多份,洒在地面上。
林稚晚刚进门,目光传过屏风,就落在池宴身上。
他正坐在黑色沙发上,蛋挞就乖乖贴在他的脚边儿。
敏锐地听到开门声,才开始跟蛋挞进行一些对话,他说:“蛋挞,你妈不要你了。”
蛋挞头也不抬,继续百无聊赖地甩着尾巴。
见这狗东西不配合自己,池宴又冷嗤一声,嘲讽自己:“也不要我了。”
林稚晚:“……”
戏好多。
她脱掉高跟鞋,赤脚踩着地板走过去,语气淡淡的:“做饭了没?”
完全不理他的戏。
池宴:“在看那栋楼风水好,没空做饭。”
林稚晚累了一天,坐到沙发上,整个人就跟水似的,没了形状陷在里面。
她捏了捏后颈,然后偏头看向他。
他眼皮耷拉着,眉毛微微皱起,看着有点儿烦闷。
她伸出手指,勾了勾他的手指。
池宴没抬头,直接躲开了。
这玩意生气起来简直跟自己一模一样,林稚晚算是明白为什么会有夫妻越来越像了,她轻笑了声,继续锲而不舍地勾他的手指。
池宴继续锲而不舍地后缩。
林稚晚烦了,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和力气,“嗖”地坐起来,看准他的嘴唇,飞快地起身亲了一下。
很轻,一触即分。
可麻麻酥酥的,池宴彻底愣住了。
林稚晚顺势窝在他的怀里撒娇:“哥哥,抱抱我。”
“今天很累的。”
“一直都在想你。
三句话令男人没有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