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怎么啦?&rdo;她问道。
&ldo;被这死鸟啄了一下!&rdo;赵喜瑞苦着脸道。
又一只黑鸟从他身后飞过。麦晴忍不住朝赵子幸望去,他也正在看她。
&ldo;是鸦。&rdo;他像在回答她心中的问题。
&ldo;这林子里什么鸟都有。&rdo;李怀茗道。
又一只鸟飞过正停在前面的枝头,赵子幸夺过侍卫手里的火把,朝它悄悄移近。火光照亮了那只鸟的全身。它大约35厘米长,拖着长长的黑尾翼,上背和下腹的羽毛都是棕色的。它正转动着红色的小眼珠警觉地盯着前方。
&ldo;这是一只黑额树鸦。&rdo;赵子幸道。
那只树鸦咕咕叫了两声,忽然,它拍打着翅膀,朝前冲去,赵子幸立即躲开,可这时,另一只鸟又朝他冲过来,紧接着,又来一只,不一会儿,就有四只黑额树鸦在赵子幸的头顶盘旋,它们一边拍打翅膀,一边咕咕的叫着,像是在彼此交谈。
李怀茗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挥舞着朝那些鸟打去,同时,他命令身后的侍卫:
&ldo;快!快把这些鸟赶走!&rdo;
两个侍卫走过来驱赶了一阵,那些鸟才离开,但麦晴仍能听见咕咕的鸣叫声。
&ldo;它们去哪儿了?&rdo;她仰望着黑漆漆的密林上空问道。
&ldo;不知道。也许是在躲在什么地方商量什么事吧。&rdo;赵子幸答道。
李怀茗倒是松了口气。
&ldo;王爷,别理这些畜生了,赶路要紧。&rdo;他催道。
赵子幸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又仰头看了一会儿,没有听见鸟叫声,他心有不甘地朝前走去。
&ldo;李总管,你过去来的时候,有没有遇到过这些鸟?&rdo;走出一段路后,他问道。
&ldo;未曾遇到过。&rdo;李怀茗仰头看了一眼,&ldo;也不知这些鸟是中了什么邪。&rdo;
&ldo;那你去苦蝉的住处,有没有见过类似的鸟?&rdo;赵子幸又问。
李怀茗想了想道:
&ldo;当年那苦蝉的草棚附近确有几只鸟飞来飞去,但卑职问事要紧,未曾留意这些鸟,王爷为何对这些鸟如此在意?&rdo;
赵子幸刚想回答,忽然,头顶响起一阵扑哧扑哧的声响,一根羽毛掉在麦晴的头顶,麦晴才刚抓住想看个仔细,就听到一阵呱呱的鸟叫,接着,一只黑鸦俯冲而下朝赵子幸撞去,赵子幸一个趔趄,火把差点掉在地上,这时,第二只鸟朝他冲来,它的羽毛撞在火把上,闪过两个火星。火熄灭了。
&ldo;你没事吧?&rdo;麦晴问赵子幸。
众人都关切地望着赵子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