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芳过后西湖好,狼籍残红,飞絮蒙蒙。垂柳阑干尽日风。笙歌散尽游人去,始觉春空。垂下帘栊,双燕归来细雨中。”
—《采桑子·群芳过后西湖好》
宋代词人欧阳修的这首词,描绘了颍州西湖在暮春时节,群芳凋谢后依然美丽、清幽的景象。这颍州西湖,就在安徽阜阳境内。
暮春时节,颍州西湖宛如一幅淡墨的山水画卷,在天地间徐徐铺展。湖畔垂柳依依,细长的柳枝随风轻舞,似是在与湖面低语。“群芳过后西湖好,狼籍残红,飞絮蒙蒙。垂柳阑干尽日风”的景象,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那凋零的花瓣,星星点点地散落于湖边草地,宛如残碎的梦境;纷飞的柳絮,悠悠荡荡,似是在诉说着春日将逝的不舍。
就在这如诗如画的美景之中,一位身着紫衣的绝色少女,正漫步于湖畔歇脚。她约莫十五六岁,身姿轻盈,恰似春日里最灵动的一抹风景。
她的面容,仿若上天精心雕琢的美玉。她的眼眸,犹如一汪清泉,清澈明亮,透着灵动与聪慧,不经意间的流转,便能洞悉周遭一切。弯弯的柳眉之下,长长的睫毛,随着她的每一次眨眼,轻轻颤动,宛如蝴蝶翅膀。她的鼻梁挺直而小巧,嘴唇不点而朱,嘴角微微上扬,总是带着一抹自信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意地挽成一个发髻,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两侧,更添了几分俏皮与灵动。
这少女名叫张珞璃,正是“中侠”张无忌和“北智”赵敏的爱女。
她身佩一把锋利的宝剑,剑鞘之上,雕刻着精致的花纹,在日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神秘的光泽。这把剑,伴随她多年,见证了她的成长与磨砺,也承载着她对江湖的向往和守护正义的决心。
张珞璃武艺高强,自幼便在蝴蝶谷跟随父母修习武功。她不仅继承了父亲张无忌那深厚无比的九阳神功,体内真气雄厚,运转起来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还习得乾坤大挪移的精妙法门,能巧妙地转移敌人的攻击,化险为夷。母亲赵敏的聪慧与智谋,也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并且她也得到母亲传授净世琉璃功,能对抗一切邪恶功法。她在武学上举一反三,将各种武功融会贯通,并创造出属于自己的独特招式。
此刻,张珞璃正沿着湖边悠然漫步,她的眼神时而望向湖面,欣赏着那波光粼粼的美景;时而又落在周围的花草树木上,仿佛在与大自然进行着无声的对话。突然,一阵嘈杂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打破了这份宁静。张珞璃微微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她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一群人正围在湖边的一处亭子里,似乎在争吵着什么。
张珞璃好奇心顿起,脚下轻点地面,几个起落便来到了亭子附近。她悄悄地靠近,躲在一棵大树后面,静静地观察着。只见亭子里站着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满脸横肉,手中拿着一把大刀,正对着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怒目而视。
“小子,你今天要是不把这字画交出来,可别怪我不客气!”大汉恶狠狠地说道,手中的大刀挥舞得呼呼作响,刀光闪烁,让人胆寒。
那书生模样的年轻人,吓得脸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但他还是紧紧地护着手中的一幅画卷,说道:“这是我家传的宝贝,你们休想夺走!”
张珞璃心中暗自思量,这大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书生,实在是可恶。她决定出手相助,于是深吸一口气,从大树后面走了出来,大声说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如此横行霸道,欺负一个弱书生,不觉得可耻吗?”
众人听到声音,纷纷转过头来,看到张珞璃,都不禁眼前一亮。那大汉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容,说道:“哪来的小丫头片子,也敢来管大爷我的闲事?识相的就赶紧走开,不然连你一起收拾!”
张珞璃毫不畏惧,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说道:“你不妨试试,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说着,她轻轻抽出腰间的宝剑,剑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大汉见张珞璃如此强硬,心中不禁有些恼怒,他大喝一声,挥舞着大刀便向张珞璃砍来。张珞璃身形一闪,犹如一只灵动的燕子,轻松地避开了大汉的攻击。她施展出乾坤大挪移的功夫,巧妙地将大汉的攻击力量转移,大汉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哼,就这点本事,也敢出来欺负人。”张珞璃嘲讽道。
大汉恼羞成怒,他再次挥舞着大刀,疯狂地向张珞璃扑来。张珞璃不慌不忙,她手中的宝剑舞动起来,剑影闪烁,如同一朵盛开的莲花。她的剑法精妙绝伦,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无穷的力量,让大汉根本无法近身。
在一旁围观的众人,看到张珞璃如此厉害,都不禁发出阵阵惊叹。那书生模样的年轻人,更是眼中充满了感激之情,他没想到,一个看似柔弱的少女,竟有如此高强的武艺。
几个回合下来,大汉已经气喘吁吁,他的身上也出现了几道伤口,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他知道自己不是张珞璃的对手,心中不禁有些害怕。
“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插手我的事情?”大汉颤抖着声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