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振海敛眸看着他,半晌没说话。
一脸猪头像,遇事各种推脱,连句中听话都不会说。
能是他的种?
有没有可能是他们弄错了,许毅才是自家孩子?
当然,张振海也知道这是他自己的不甘心罢了。
张毅和他是一个模子扒出来的,打眼一看就知道是一家人。
而许毅呢,不怪从前那些老友都说他烧了高香才能有那么俊俏个儿子。
心里烦透了,他一脚踢开张毅。
本就满身是伤,这一下子,给张毅疼的满地打滚。
等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刘家主摆明了态度,想过他那关,那就得许毅松口。
哪里容他选择道不道歉。
他的面前立着一杆秤。
一面是面子。
一面是他三十多年来辛辛苦苦拼出来的基业。
孰轻孰重--
唉--
他当即招来小厮,走到书房,洋洋洒洒写了一封信,信口滴了蜡,趁着未干用印戳一按,封上口。
张振海对这封盛着他脸面的信格外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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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柔和的光线从窗帘缝隙中钻到木床上。
许毅醒了,兄弟也醒了。
香香软软的媳妇在怀。
忍?
有肉吃谁吃草!
他伸手圈过宋婉宁,圆润的弧度贴到小腹处,他又坏心思的圈了圈手臂。
随后低下头,灼热细密的呼吸顺着耳根一路向下。
齿尖开合,无声无息的种下不少红梅。
“唔--”
宋婉宁迷迷糊糊的睁眼,侧头埋在他怀里蹭了蹭。
这人,都不怕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