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不稀罕你的脸。”说罢,我转身往门口走去。他不走,我走。
&esp;&esp;离门口仅有一步之遥,陈文州用一块帕子捂住我的口鼻,气味吸入进去,人一下子就没了精神,瘫软地倒下去。
&esp;&esp;“本来不想这么对你,吸入性迷药对身体的伤害不小,偏偏你不识好歹……”
&esp;&esp;在我彻底晕过去之前,听到了他说这么一句话。
&esp;&esp;-
&esp;&esp;再醒来,是在一家酒店,我双手双脚绑缚在床上,呈一个大字型。
&esp;&esp;体内有一股莫名的燥意,从脚板心烧到心肝脾肺肾,再把脑子烧糊涂。
&esp;&esp;“刚刚给你打了一剂药,到时候你应该比发春的小猫还要骚。”陈文州的声音在不知道方位的地方传来,语气中带着几分愉悦,仿佛要得手一件看上许久的藏品。
&esp;&esp;我没什么心思听他说话,大脑的理智在一点一点瓦解,难耐地扯了扯四肢,想要触碰下身缓解这种抓耳挠腮的痒意。
&esp;&esp;“等会儿满足你。”陈文州的声音再次在我耳边响起,我已经分辨不出他在说什么。
&esp;&esp;我的五脏六腑开始燃烧,我的每一根骨头开始燃烧,我的血液是煮沸的开水,全身都跌入了滚烫里。
&esp;&esp;一声嘤咛从我嘴中泄了出去,眼泪水比我意料之中滚烫,流出来,流进鬓发间。
&esp;&esp;我紧咬牙关,努力克制自己不再发出那种声音。
&esp;&esp;床边凹陷下来,一双微凉的手放在我的脸颊上。因为体内那股燥热,我急不可待地贴了上去,想要缓解一点。
&esp;&esp;全然不知,我这幅模样在男人看来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esp;&esp;“李辞,我真后悔那时候没能上你,让傅宴礼抢了先。”他的声音里掺杂了几分情欲,还有几分不甘和愤怒。
&esp;&esp;我茫然地抬头去看,那双眉眼不是我想象中的样子。
&esp;&esp;那个人是陈文州,不是傅宴礼。
&esp;&esp;不是傅宴礼的话,那我必须拒绝他。
&esp;&esp;我咬着牙,“陈文州,你就不怕傅宴礼找你麻烦吗?”
&esp;&esp;“他不要你了自然不怕。”
&esp;&esp;说着,他的手伸入我的衣摆,从肚皮慢慢向上抚摸。我忍不住颤栗,因为药效,连挣扎都使不上力。
&esp;&esp;“别碰我,别碰我,去你妈的,我让你别碰我。”人急的时候脑子是空白的,我脑海里的词汇说来说去就是这几个。
&esp;&esp;我想用脚踹他,用手推开他,但是我的手脚都被绑了起来。
&esp;&esp;好想死,如果被他上,我还不如去死。
&esp;&esp;
&esp;&esp;外面是灯火阑珊的夜,窗帘紧闭着,但依稀之间还是能听到楼下车辆往来的声音,不过太小声,有些不真切。
&esp;&esp;陈文州的手是罪恶的来源,无法抵抗住药性而渐渐迷失的我也是罪恶的。
&esp;&esp;他不是傅宴礼,他是陈文州。
&esp;&esp;他是傅宴礼,他不是陈文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