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当时发生了什么我记不太清楚,只记得清醒后,颈侧有一条血痕。经过几年的时间,那伤痕已经淡到看不见。
&esp;&esp;问我现在信命吗,我还是不相信的。以我的命格来说,我这辈子都不可能遇到傅晏礼。
&esp;&esp;“对不起。”我向他鞠躬。
&esp;&esp;郑长生摇了摇头:“我和爸爸都没有怪你,我想妈妈也不会怪你。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天意如此吧。”
&esp;&esp;走到墓园门口,郑叔上了出租车,我说自己等会儿回去,你们先走。
&esp;&esp;他们没有强求我。
&esp;&esp;车子离开我的视线,我往回走,找到张姨的墓地。
&esp;&esp;墓碑上的照片为黑白色,女人微微笑着,慈祥又美丽。
&esp;&esp;我放下伞,仰起头,雨滴落在我的额头和脸颊,好像张姨在温柔地抚摸我一样。
&esp;&esp;“张姨,谢谢你。”我
&esp;&esp;自张姨出事,我几天都没有休息好,一闭上眼睛,耳边就响起巨大的声响,好像老天都在惩罚我。
&esp;&esp;我梦到了傅晏礼,他问我为什么这么爱哭。
&esp;&esp;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就静静地看着他。
&esp;&esp;可能是天生的,也有可能是觉得太委屈,不哭出来会把心脏憋坏。
&esp;&esp;再睁眼,看着熟悉的一幕。生活了几个月的地方,再怎么也不会认错。
&esp;&esp;我感觉我的记忆出现了断层,明明我是在医院,怎么睁开眼就回到了傅晏礼的家。
&esp;&esp;窗帘紧闭,隐隐有光从缝隙中落进来。
&esp;&esp;我光着脚板走到门口,看到楼下有个身影正在打扫卫生。
&esp;&esp;加快步伐,刚准备开口,那人回过头来,不是那张脸。
&esp;&esp;我脚步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