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好想把他装进我的相册,仅供我欣赏。
&esp;&esp;我这般想着,拿出手机,对焦,按下拍摄的那一刻,傅宴礼刚好看过来。
&esp;&esp;就这样,我们隔着屏幕对视。
&esp;&esp;我要把这张照片设置成我的内屏保。
&esp;&esp;车开到酒店外面,傅宴礼包的司机,所以在山上这两天,司机也可以在山上游玩。
&esp;&esp;我是跟着傅宴礼出来玩,住哪里都是他一手安排。
&esp;&esp;来之前我在网上找过雪山的风景,除了可以看日出,附近还有一个滑雪场。
&esp;&esp;这会儿已经下午两点,傅宴礼先是带着我去吃了午饭。别的不说,一个番茄炒蛋收四十二块钱,干嘛不去抢!
&esp;&esp;可能是饭菜不合胃口,傅宴礼没吃两口就放下了筷子,问我想去哪里玩。
&esp;&esp;“去滑雪吧?”还没有去过,真的很好奇滑雪是什么感觉。
&esp;&esp;男人颔首:“可以。”
&esp;&esp;滑雪场分了等级,像我这种菜鸟,只能去新手场地。
&esp;&esp;傅宴礼穿着雪橇,手持滑雪杖,姿态如履平地。
&esp;&esp;他长得高大,新手场基本上都是小朋友,多少有些违和。
&esp;&esp;我就不好受了,
&esp;&esp;从滑雪场回来,傅宴礼在阳台上坐了近半个小时。
&esp;&esp;男人姿势慵懒,翘着二郎腿,右手手臂放在扶手上,左手指尖夹着一根烟,遥望远方。
&esp;&esp;他眉间结着一层淡淡的霜,那双眸子又冷又硬,仿佛是冻结的水。
&esp;&esp;不管风有多冷,他指尖的烟都没有熄灭。
&esp;&esp;他与世隔绝,与大自然融于一体。
&esp;&esp;傅宴礼本身就是雪山。
&esp;&esp;我永远都融化不了他。
&esp;&esp;看清了这件事的本质,心情也短暂得到了安慰。
&esp;&esp;我在房间里坐着,我应该也需要一根烟,再来一瓶酒更好,这样所有的忧愁随风散去。
&esp;&esp;无法排解的忧愁只能交给时间,看来我给傅宴礼添了一个很大的麻烦。
&esp;&esp;我走到傅宴礼身边,半蹲下去,手放在他手上,他的手冷得像冰锥子。
&esp;&esp;“对不起。”我把怯懦奉为美德,它总能给我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跟想说话的人开口。
&esp;&esp;他点了点烟灰,侧目看我,“明年二十一对吗?”
&esp;&esp;“农历二月初二生日。”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我,但我还是老老实实回答。
&esp;&esp;他收回视线:“你想出国吗?”
&esp;&esp;“为什么?”我的词典里可能还要再加上一个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