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瞪着十三爷,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可是自己最信任的兄弟!
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呢!!
“十三阿哥,所谓兔子不吃窝边草,你也真是的!”乌拉那拉氏替四爷谴责他。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十三爷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刚才大脑完全失控,就像这个脑袋不是自己的、躯体不是自己的,而是野兽的。
现在自己回想起来都觉得羞耻,而且感觉很脏!
其实今天喝的酒并不是很多,就算自己再喜欢钱嘉美,那也不至于做出这种事啊!
“啪!”
他恨得自己扇自己一个耳光!
“十三阿哥,今天恰巧是帮工们休息,院子里清净,幸亏没人瞅见。”乌拉那拉氏说着左右看看,“小阿哥应该也不在吧?”
她仿佛是想安慰十三阿哥,却很明显地提醒四爷,今天这日子也太巧了——偏偏是帮工们休息的日子,小阿哥也被打发走了。
这不是存心是什么?!
“谁找小阿哥?”钱嘉美清脆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大家回头看,只见钱嘉美从院子外面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家丁。
四爷脸上的神色马上变得释然,刚才真是吓死本爷了!
乌拉那拉氏一脸诧异,那屋子里的女子是谁?
“爷安!福晋安!”钱嘉美施礼,“小阿哥他们去逛年侧福晋的花园了。”
“你去哪里了?”四爷问。
“先前十三爷过来,说是有人通知他妾找他。可妾并没有找十三爷,妾心想十三爷定然是喝过酒记错了,便请他稍候,出去弄醒酒的中草药去了。”钱嘉美指指身后那家丁手里拿着的芦根。
她没有说十三爷被下了药,免得事态升级——
当时十三爷有酒气,可是说话并不含糊,说明喝酒不多。
但是面色潮红,不停的用手指弄衣领,那便是体热的表现,明显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正巧院子里没别的人,她直觉不对劲儿,找个借口赶紧避开。
她一是去水边采摘芦根,这种芦根可解热毒。
二是找个见证的人过来,免得到时与十三爷独处一室讲不清楚。
现在,院子的人这么多,十三爷又垂着个头,屋内似乎有哭声,她意识到真出事了。
乌拉那拉氏十分好奇里面的女子是谁,进去看,“啊!”地叫了一声。
钱嘉美也进去看,吃了一惊。
里面的人竟然。。。。。。竟然是年钰莹的贴身丫鬟!
“你为何在此?”钱嘉美问。
“我家主子。。。。。年侧福晋让奴婢过来……请钱格格一起去玩,结果。。。。。。结果。。。。。。”那丫鬟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行了,别装可怜了!真是不知廉耻的贱人!”乌拉那拉氏一改平时那种温文尔雅的模样,憎恶地骂着,命嬷嬷把她押回去审问!
她其实是害怕这个丫鬟把自己与年钰莹的计谋揭露出来,想早一点把这个麻烦精弄走。
这本是相当巧妙的安排,假如跪在地上哭的是钱嘉美该多好——
可恶,活生生地被这个丫鬟给坏了事!
嬷嬷和其他几个丫鬟气势汹汹地就来绑这丫鬟。
“慢!”钱嘉美反对,“还是当着十三爷的面把事情说清楚比较好。”